匣子里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夢。
溫漾也不再記得,那究竟是自己幻想出來的,還是從書上、電視上看來的。
因為,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溫漾忘記了。
有人曾真心地,愛著她。
-
而后的幾天,許珩還是照常接溫漾放學,但誰也沒有提過先前的問題,仿佛什么都不曾發生。
周五。
臨近放學,班主任在講臺上說著周末事宜,“我看你們興奮得很啊,又要放學了是吧?”
底下學生們嬉皮笑臉地笑著。
“完全不興奮啊。”
“誰說的,我想學習想得要死。”
“老胡,你這是污蔑啊污蔑,我們都巴不得一周學八天好嗎?”
……
學生們嘰嘰喳喳胡說八道。
班主任老胡一笑,很順從,“好啊,那陸賀沅留下來上晚自習。”
被點名的男生頓時安靜如雞。
其他同學全都幸災樂禍笑著,“好!”
“你們倒是答應得快,”老胡拍了拍桌,等教室里安靜了些,才道:“下下周就是期末考試了,考完就放假,等開學就是高三了,你們別以為還有一年就不當回事,高三這一年是很快的,一眨眼就過去了,但卻是你們最重要的一年,我希望你們都能全力以赴,爭取都能考上自己喜歡的學校。”
這個話題有些正經嚴肅,教室里剛才的輕松被沖散了不少。
沒人再開玩笑了。
“行了,我就給你們提個醒,”班主任又揮揮手,“你們也趁早想想,以后想做什么,想考什么樣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