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本想深入這個吻,奈何昨晚自己的確把人折騰的太狠,最終只能無奈作罷。
白茶只感覺自己像是一只煮熟的蝦子,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熱的。
這個人,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色!
大清早剛一回來就鉆被窩不說!
還,還這樣親自己……
白茶沒忍住,在對方唇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帝玄沒惱,臉上的笑意加深:“不裝睡了?”
白茶的臉瞬間更紅了,她下意識狡辯:“哪里裝睡了!
是,是你跟個狗一樣親親親個沒完,把我吵醒了!”
她將鍋毫無負擔的全部甩給帝玄。
帝玄笑著背鍋:“是我的錯,我給夫人道歉。”
白茶哼唧了一聲:“看在你態度這樣坦誠的份上,原諒你了。”
說完她猛然又想起一個問題。
對方這輩子換了一張臉,換了一個身份,那,那他的名字是不是也換了?
見白茶神色忽變,他輕聲詢問:“怎么了?”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她有些尷尬地看著帝玄。
帝玄握住白茶的手,用手指輕輕在白茶掌心勾勒。
溫熱的指腹從白茶掌心滑過,酥麻的感覺從掌心匯聚到心口,又傳遍四肢百骸。
這讓她無法感受對方到底寫了什么。
但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方寫的不是顧白衣,那是兩個字。
“知道了嗎?”
帝玄呼出的氣體噴灑在白茶耳畔,白茶耳朵微微動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你,你再寫一遍。”
帝玄看白茶這模樣便知,自己就是再寫幾遍也沒用。
但他依舊照做。
等他寫第六遍的時候,白茶終于知道那兩個字到底是什么。
帝玄。
她剛想要叫出那個名字,卻被帝玄用兩根手指捏住嘴巴。
瞬間,白茶的嘴巴變得像鴨子一樣。
“這個名字不能隨意叫出口。
會引來對你不利的事情,你只需要記在心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