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小弟點點頭:“也是,還是江哥你懂他。”
江平嗤笑一聲。
能不懂嗎,媽的他要是有莊嚴這家世,現(xiàn)在等著被討好的就是他了。
“你們好了沒,好了就撤,免得被人看到。”
江平的小弟并不在乎:“看到怎么了,誰敢說出去咱們弄死他。”
江平一巴掌扇在小弟的后腦勺:
“別一天到晚整得跟heishehui似的,走,打球去。
球場估計又要被蔣文澄那比崽子給占去了。”
“那就去室內(nèi)球場,剛好今天早上下過雨,地上shi漉漉的。”
三人說笑著從十六班撤出來。
等到幾人離開后,白茶從旁邊的教室出來,同時迅速走向自己和陳默的位置。
……
體育課結(jié)束,陳默和蔣文澄剛坐下。
江平等人便直接闖了進來。
“陳默是哪個,給老子滾出來!”一個瘦高個一進教室,一腳踹翻最前排的一張課桌。
十六班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江平斜靠在十六班的前門上。
明明尖嘴猴腮,一肚子壞水卻硬要裝好人:
“高峰,你這是干什么,快給人家把桌子扶起來。
大家不要慌,我們只是來找陳默的。
不會誤傷大家,大家該干什么干什么。”
江平是十六中的校霸,背后又有莊嚴撐腰,所以即便大家看不慣大多時候也只能忍著。
江平看高峰還站在那不動,上前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把桌子扶起來。”
高峰心不甘情不愿地應了一聲,這才把桌子扶起來。
陳默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眼底露出一絲冷芒。
姜憐回來的這些年,找茬這種事兒他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
這種連最低級的都算不上。
帶著寒意的目光迅速從幾人臉上掠過,他站起來:
“我就是陳默,你們找我什么事兒。”
矮胖的高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你就是陳默啊,長得人模狗樣怎么就是不干人事兒呢?
你說你,偷誰不好,偷到我們江哥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