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福澤眾人,也能減輕我的霉運。
其實最開始我也不相信這些的,但最近的確有些不太走運。
思前想后,覺得還是按那位先生說的試一試。
所以這玉瓶就拜托這位先生幫忙了?!?/p>
古玩店老板露出了然的神情:“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
說起來我有位契兄,對這些很感興趣,你要是放心的話,我給你聯系一下他,等周末你們約著見一面,看看合適不合適。
他本身就懂這些東西,也有一定的家庭底蘊,人也不錯,如果他喜歡的話,定然不會讓白小姐的玉瓶埋沒了的。”
“如此那簡直再好不過了,那就勞煩周先生了?!卑撞柩鹧b驚喜。
看,魚這不就上鉤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將合同敲定后,白茶挽著賀政的手從古玩店離開。
白茶前腳剛走,后腳周生便將裝玉瓶的箱子拎到車上,朝著不遠處的銀行大樓駛去。
白茶坐在車上看著周生的車駛入大道,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賀政在她軟乎乎的臉頰上捏了一下:“都走遠了,還看?”
轉回身子,白茶將身體靠在男人身上,微微仰頭,笑的不見了眼睛:
“賀先生,這話聽起來怎么酸溜溜的呢?”
賀政毫不掩飾自己的醋意:“剛從醋壇子里出來,能不酸嗎?”
白茶沒忍住,直接笑倒在男人身上:“那,那是誰說的,找個成熟穩重的,不吃醋。”
說著,白茶還輕輕在男人腰上撓了兩下。
賀政低頭看著白茶,長臂將人圈在懷里,大手不老實地搭在白茶腰上:
“那寶寶知道為什么會吃醋嗎?
因為喜歡,因為在乎。
別人的女朋友都叫男朋友寶寶,親愛的,為什么到了寶寶這里還是叫我賀先生?
你剛剛還叫那個周生周先生。
我和那個周生在寶寶眼里有什么區別?”
要不是在車上,賀政真想狠狠懲罰小孩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