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劉青松沒有否認:“大姐,姐夫,你們吃晚飯了嗎?沒吃的話我去廚房給你們熱野豬肉。”
“吃了,吃了。”王奎武連道,然后伸手抱起了小糯米,這時他才發(fā)現幾天不見小糯米,這體重比之前可是重了不少。
但他沒有往深處想,而是繼續(xù)說道:“這次跟你大姐一起過來,是打算接小糯米回去的,畢竟在你家也有好些天了。”
這話一出。
劉青松還沒開口。
小糯米就生氣掙脫了王奎武的雙手跑了:“窩不回去,我還要在舅舅家恰酒席呢!”
“不是……”王奎武頭疼了。
劉春花也皺起了眉頭。
但她沒有去追小糯米,而是問劉青松、劉麗娟:“還有兩天就是大伯的六十大壽了,你們打算給多少份子錢啊?”
之所以突然間問份子錢的事情,很顯然囊中羞澀了。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她結婚那會父母按照習俗是在槐樹生產小隊辦的酒席,伯父的份子錢也是給的父母,她根本就不知道是多少。
要是知道。
那即便囊中羞澀也不會問的。
劉青松猜到了大姐的心思,當即如實回道:“以前大伯、三叔他們在咱們家吃酒席給的份子錢都是五塊,這次大伯家辦壽宴,肯定不能低于這個數。”
“但你們家屬于晚輩了,可以不給這么多,一塊或者兩塊就可以了。”劉麗娟跟著說道:“實在不行,給八毛也沒問題,畢竟份子錢本來就是你來我往,何況你嫁出去后還是第一次來大伯家吃酒席。”
“這倒是。”劉春花點頭。
要是也給五塊錢。
那她這個月只怕要喝西北風了。
王奎武也松了一口氣:“那我就不跟你們閑聊了,得帶小糯米回去,到時候去大伯家吃酒席再帶過來。”
“姐夫你何必這樣多此一舉呢!”劉青松見躲在角落里的小糯米都哭了,當下連提議道:“要不這樣,再讓小糯米在我這玩幾天,到時候吃了酒席一起回去。”
“這個……”王奎武看向了劉春花。
“看我干嘛,我娘家現在可不會餓死小糯米。”劉春花提著紅薯就朝堂屋走去:“既然小糯米不想回去,那咱們今晚也別回去了,等明天吃了早飯再走。”
之所以突然間做出這樣的決定,很顯然是不想回那個受氣的‘家’。
“要得,要得,全都聽你的。”王奎武憨笑著與劉青松、劉麗娟同行跟在了后面。
偷聽的小糯米這時也跑了過來,小臉上掛著淚痕與開心:“麻麻,你恰柚子不?舅舅家的柚子可好恰了。”
“不吃。”劉春花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小糯米:“一整天就知道吃,你說你除了吃,在舅舅家還會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