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箱內(nèi)裝潢考究,真皮的座椅,紅松木的桌子,墻上覆了天鵝絨,車廂用黃銅煤油燈照明,但是燈里燃的不是火。”
李父摘下了眼鏡,似笑非笑地看向李灼光:“這次不用劍劈我了?”
“老爹,你也上過車。”
李父笑道:“上過,還差點兒當上了列車長。”
“你是怎么下車的?”
“當時我們想盡辦法破壞了龍神號,削弱了龍神號的力量,自然就可以設法脫離它了。”
“那這么說來,你和張小翠是隊友咯?”
李父搖了搖頭:“是前輩,我們是比他們更上一屆的旅客。如果不是我們削弱了列車,只怕他們也沒那么容易破壞核心。”
李灼光苦笑一聲:“我一時不知道該問什么,你要不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說吧。”
李父笑了笑:“我是后上車的,要不讓列車長給你說吧。”
“列車長?誰?”
“當然是老娘我了。”李母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下個副本你們想看什么類型的,在此留言,如果有合適的并且我熟悉的,我就寫。如果沒有,那我就自己選一個吧。)
龍神號的意義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李灼光腹誹道,早該想到的。以前還不覺得,但是當自己成為超凡后,便無法接受與一個普通的女人結(jié)合了。
自己的老爹是一個超凡,他也應該不會與一個普通女人共度余生。非要說的話,就是生命層次已經(jīng)不一樣了,就像是黃世仁和喜兒。
等等,黃世仁?!
李灼光瞇起眼睛,看向房屋的角落。只見黃世仁,將喜兒的頭夾在胳膊下面,另一只小爪子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它弄出什么響動,讓人注意到這邊。雖然如此,但是喜兒非但沒有掙扎,還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至于黃世仁呢,他就沒這么舒服了。從剛才起,他就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當李灼光看向他時,他便緊張得僵住了。
“之前我就在奇怪,明明發(fā)財哥說你還差些火候,為什么這么快就能煉化橫骨,原來是受了其他人的幫助啊。”
“唧唧!”
“你別給我來這一套,你已經(jīng)煉化橫骨,現(xiàn)在裝作不會說話的樣子,是不是太晚了?”
李母擋在了黃世仁的面前,雙手抱xiong,不滿地對著李灼光說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guī)退€不是幫你。他要不是成長的這么快,能成為你的助力嗎?”
看著李母一副護犢子的樣子,李灼光無奈只能換了一個話題:“你們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李父回答道:“從你第一次被龍神號召喚,我們就知道了。”
“那你們也知道只要不成為正式的旅客是可以退出的吧,你們怎么不提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