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腰牌,持此物雖不能讓你在齊林縣橫著走,但也沒有多少不長眼的敢欺你。”
“若是日后遇到麻煩,也可拿著此物來尋我。”
“倘若涉及小姐,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無懼!”
柳旭生說道斬釘截鐵,看得出來,他是一個一言九鼎的漢子。
陳凱旋結果那塊腰牌說道:“柳校尉這點擔憂你是多余的,詩詩兒女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照顧他們是我應該,如果有歹人意圖傷害她們,那就從我尸體上踏過去。”
柳旭生低頭:“老先生大義,是我多言了。”
今夜明顯不是多言時候,柳旭生簡單寒暄敘舊幾句就打算離開。
而在離開時,留下來個錢袋。
陳凱旋自是百般推脫,可柳旭生態度強硬,直接丟下錢袋就直接離開了。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提弓弩一事,仿佛從未看見陳凱旋左手持刀,右手持弩的樣子。
“我在軍中還有事情,日后尋得機會,再攜禮來拜訪。
說完,拱了拱手,轉身就離開了屋子。
柳旭生走后,屋內的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這件事,總算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劉氏三姐妹一晚上擔驚受怕,此刻放松下來后,困意馬上席卷全身。
倒在床上不消片刻便睡了過去。
看著漸漸入睡兒女,陳凱旋卻始終睡不著覺。
“這狗癩子賊心不死,肯定還會再找麻煩,看來是先前給他的教訓不夠。”
陳凱旋眼眸越發危險,并透出陣陣殺意。
他早已不是曾經那個溫室學究,來到這個時間,他漸漸也轉變過來心態,明白想要在這荒涼亂世中生存,你就必須要心狠!
更別說,現在自己還有要守護的人。
……
離開陳凱旋的茅草屋后,柳旭生站在院子大門前,后背的斗篷被穿寒風卷得獵獵作響。
方才還拱手作別時帶著笑意和不舍的面容,在跨出大門的剎那驟然沉了下來。
狗癩子見柳旭生出來了,連忙上前問道:“軍爺?那幫反賊怎么樣?是否已經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