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婁是凌子稷的人,會出現在凌子胥身邊,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叛變了,第二,他暗算凌子胥被抓了。
很顯然,以饒婁和凌子稷的血緣,他不可能的會做對不起凌子稷的事。
那就只剩第二種可能。
凌子胥聞言,輕笑,“你知道饒婁?”
楚巒姒點頭,“查過,你離家兩天,按照你往常的行事風格,不會處理完了,還抓個人質回來,剛才我看了饒婁一眼,他臉上有明顯的傷,證明你肯定是留口,所以你才要帶著他去凌宅,
“大安還有槍,手上關節處有傷,我猜,應該是你抵達深城后中間出了意外,這件事激怒了你,讓你下了狠心,想借這個機會跟凌家撕破臉。”
楚巒姒分析得頭頭是道,跟實際情況幾乎沒有差別。
凌子胥戲謔,“萬一我留著饒婁只是想跟凌子稷撕破臉呢?”
楚巒姒似笑非笑,“你們倆撕破臉還需要第三人做導火索?”
凌子胥揶揄,“老婆,你怎么能這么聰明?”
話聊到這兒,凌子胥就算再想隱瞞也瞞不住,只能避重就輕地說得幾句這兩天發生的事。
即便如此,楚巒姒在聽凌子胥說完這兩天發生的事后,仍擰眉,覺得心有余悸。
瞧出楚巒姒眼底的擔憂,凌子胥痞笑,轉移話題,“老婆,你這兩天有沒有想我?”
楚巒姒淡聲問,“楚家也參與了這次事件?”
凌子胥答非所問,“我這兩天很想你?!?/p>
楚巒姒,“凌子胥。”
凌子胥,“嗯?”
楚巒姒一瞬不瞬地看他,“不要妄想轉移話題,你越瞞著我,我就越會去調查?!?/p>
凌子胥唇角噙笑,正準備說點什么,楚巒姒身子忽然前傾,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我很想你。”
凌子胥一頓,臉上笑意瞬間加深。
楚巒姒提唇,“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面對。”
凌子胥牽過楚巒姒的手十指相扣,“我怕嚇到你?!?/p>
楚巒姒,“我不怕?!?/p>
凌子胥,“真拿你沒辦法?!?/p>
凌子胥跟姜迎牽著手從別墅出來時,大安和饒婁同時縮了縮脖子,佯裝沒看到。
直到兩人一前一后上車,這兩人實在沒辦法繼續再裝了,才開口打招呼。
大安一板一眼,“太太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