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胥輕嗤,絲毫沒覺得丟人,“像我這種級別,去了就是裁判。”
……
楚巒姒從浴室出來時,凌子胥已經不再房間。
快到凌晨,他都沒有進來。
楚巒姒起身往書房去。
看著緊閉的房門,楚巒姒失神了會兒,正準備伸手推門,就聽到里面傳出一陣調侃聲。
“老何,你還記得不記得上大學那會兒,子胥一天打三份工,知道楚巒姒在路上摔了一跤,凌晨回到宿舍還拉著我們去修路?”
“關鍵是某人還被車撞得在床上躺了三個月。”
羅京話落,沒等何祁回話,凌子胥痞笑,不以為意道,“我樂意。”
凌子胥說完,隔著視頻戲謔地笑笑。
羅京揶揄,“胥,我其實特納悶,你說你跟姒姒已經結婚了,且她冷暴力你,這件事你就應該說出來的,也算加分項嘛。”
凌子胥斜咬著煙剔看羅京,“你是吃風油精長大的嗎?”
羅京挑眉,“嗯?”
凌子胥,“凈說風涼話。”
凌子胥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凌子胥聞聲臉色驟變。
見狀,羅京揶揄,“怎么?你也覺得……”
不等羅京那句‘我說的都對’說完,凌子胥扔下手機匆忙起身。
房門打開,楚巒姒壓下門把被彈起的手僵在半空。
兩人對視,一時間誰都沒開口說話。
凌子胥眉峰輕蹙,看著楚巒姒眼底的震驚和失措,許久,低沉著嗓音開口,“聽到了?”
楚巒姒眼底洶涌,想費力壓下去,卻怎么都控制不住,“嗯。”
凌子胥,“進來說。”
楚巒姒抿唇,關于大學時的那段記憶一股腦地在往腦子里涌。
那個時候的她幾乎每天都熱臉貼凌子胥的冷屁股。
凌子胥把她當空氣。
每次她主動開口,凌子胥也從來不理她。
有一次她在男生宿舍樓下等他。
等到十點熄燈人都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