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聽說要帶行李搬過來,所以都往后備箱走。
凌子胥解釋了一句,“今天太晚了,她的行李明天搬過來。”
他又朝錢姨道:“去給太太準備洗澡水。”
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傷,她說沒有,凌子胥怕她忍著不說,所以打算讓錢姨幫她洗澡的時候看看。
楚巒姒聽到‘洗澡’兩個字,心思翻涌。
喂不飽的禽獸。
她臉上和脖子,手上都有傷,不嚴重,但也噴了藥。
她都成這樣了,凌子胥還要要她?
錢姨應了聲就往里走,走兩步又停下,朝凌子胥懷里看一眼,小聲道:
“先生,太太還睡著,那屋里準備的那些”
楚巒姒伸長了耳朵,準備的什么?
凌子胥:“你去忙你的。”
亂想時,楚巒姒感覺自己被抱進了屋,很快,一股撲面而來的香味順著鼻息鉆進來。
她正分辨這是什么香味,頭頂傳來一道低沉帶笑的聲音。
“到家了,可以睜開眼了。”
楚巒姒細細品味他的這句話后,抬起頭,慢慢睜開眼,心虛地看著他。
他知道她在裝睡?
凌子胥低頭看他調(diào)侃“剛才你沒打呼。”
楚巒姒無語,她什么時候會打呼了。
凌子胥親她唇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醒了,因為那時候她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腰,身體也開始僵硬,睫毛抖得厲害。
他親她,只是心疼了,沒有亂七八糟的心思。
只是偷親突然被發(fā)現(xiàn),他還挺尷尬的,想著怎么解釋時,發(fā)現(xiàn)她一直沒睜開眼,直接裝睡了。
他就沒點破。
現(xiàn)在到家了,該醒了。
偌大的客廳,燈光刻意被調(diào)成了浪漫的暖黃色。
凌子胥把楚巒姒放下陽臺上,雙手按在她的肩膀,把她轉(zhuǎn)了個方向。
楚巒姒總算知道,那撲面而來的香味是什么了。
滿園的白花,在銀色月光下柔和地灑在每一朵花上。
冷白香沁,如同仙境中的幽靈,令人陶醉。
楚巒姒一時看得入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