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桌點燒三絲了,你不愿意聽可以把耳朵捂住。沒事找罵。”扈素蘭一副挑釁的模樣。
她心里攢著勁呢,那天才派出所,董老太被李金書攛掇地拿了她的金項鏈換了錢就把她氣個半死。
這兩天正愁沒機會當面和李金書撕扯了呢。
齊蘭蘭沒見過這陣仗,被扈素蘭一懟就紅了眼圈:“金書姐,咱們不吃了,咱們走。”
李金書一把按住齊蘭蘭的手:“吃你的,咱們花錢了,憑啥不吃,野母狗在哪都叫,別搭理就是了。”
齊蘭蘭本來要哭,一聽李金書這話噗嗤一聲笑了。
“李金書,你罵誰呢?”扈素蘭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李金書對峙。
李金書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我罵野母狗,你搭話,那你就是野母狗了。”
不光是齊蘭蘭,就是和扈素蘭同來的幾個女的也沒忍住笑出了聲。
扈素蘭本來是想讓這幾個姐們看看她是怎么收拾李金書的,沒成想這李金書一句話就讓自己出了丑:“你敢罵我,我和你拼了。”
李金書看準了扈素蘭朝著自己撲過來了,她端起剛上桌的那盆毛血旺朝著扈素蘭就潑了過去。
“啊啊啊,燙死我了。”扈素蘭的腦袋往下淌紅湯,身上那條白色的連衣裙瞬間就被掛滿了紅油,腦袋上還掛著肥腸和鴨血。
餐廳里吃飯的人都紛紛側目看熱鬧。
“大家都來瞧瞧,這女人是個第三者,拆散了我的家庭,今天又在這耀武揚威來了。”李金書不等扈素蘭反擊就嚷嚷開了:“我前頭那個男人是個廢物點心,就是他不和我離婚我還想和他離婚呢。”
“就是,這女的是鏈條廠的,破壞人家家庭還不知羞。”齊蘭蘭也跟著在邊上還擊。
“就是孫玉來不要你了。”扈素蘭嚷嚷著。
“我不要的垃圾被你撿了,你在這得意什么啊?”李金書不慌不忙的,語氣里滿是輕蔑:“那孫玉來是個廢物,這么些年都沒賺到什么錢,還給你錢讓你大吃大喝,我看是你打腫臉充胖子吧?”
扈素蘭被戳到了痛處:“才不是,就是玉來給我的,玉來說愛我,一點也不稀罕你,和你過日子簡直是煎熬。”
“孫玉來是一泡臭狗屎而已,他的稀罕無足輕重,我反正不稀罕,看你這么稀罕,那可見你是個屎殼郎,你們兩誰也離不開誰。”李金書笑呵呵道:“也有可能是王八和綠豆,看對眼了。”
她的話音落下,周遭吃飯的人都笑了。
“你放屁,你的嘴怎么這么臟。”扈素蘭被燙得夠嗆。
那些和扈素蘭同來的有一個想開口聲援扈素蘭。
李金書直接懟了回去:“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鳥。”
那幾個人也要臉面,都悶著頭不敢開口了。
扈素蘭還要鬧,被走過來的服務員制止住了。
“這是吃飯的地,不是鬧事的地,你要是這么鬧下去,我要報警了。”
“誰說我不吃飯,你少在這狗眼看人低。”扈素蘭一肚子氣正沒地撒。
服務員給另外兩個店員使了個眼色。
那兩店員過來,一邊一個人抓住了扈素蘭的胳膊,拖死狗一樣把扈素蘭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