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辰說道。
慕婉晴聞言,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謝謝你,陳醫(yī)生。你不僅救了我爺爺?shù)拿€愿意幫我們慕家渡過難關。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才好?!?/p>
“慕小姐客氣了。醫(yī)者仁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陳宇辰微笑著說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后,慕婉晴便起身告辭了。而陳宇辰則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知道,這次的任務并不簡單。慕家的敵人顯然不是等閑之輩。但他也明白,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勇往直前、無所畏懼!
接下來的日子里,陳宇辰開始暗中調(diào)查慕家的敵人。他發(fā)現(xiàn)在這起紛爭的核心,是他們先挑釁琴澄醫(yī)館,無理在先。而更為關鍵的一環(huán),則是陳宇辰那擲地有聲的結(jié)語。
“他方才揚言要廢掉蕭少的胳膊,此言何意?莫非,他們之間早有宿怨?”經(jīng)理反復思量,卻始終不得其解。蕭勝宇雙手被廢,對他而言,無疑是奇恥大辱,此事被嚴格保密,未曾外泄。知曉此事之人,亦守口如瓶。以這位經(jīng)理的身份地位,自然對此一無所知。
他狠狠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此事,你們無需插手。這小子膽敢毆打晃哥等人,猛爺定不會輕饒他。我會向董事長如實匯報,咱們濟世堂,豈是任人欺凌之輩?”
當眾遭受耳光之辱,任誰都會怒火中燒。但他深知,若要報仇,必須借助外力。尤其是陳宇辰的言行舉止,無不透露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于是,他心生一計,決定借助更強者的力量來對付陳宇辰。
在他眼中,無論是猛爺還是蕭家,都是龐然大物,不可撼動。而陳宇辰,即便再囂張,也不過是一介匹夫。這兩方的勢力,任何一方,都足以讓陳宇辰望而生畏。
教訓了濟世堂的經(jīng)理后,陳宇辰的心情舒暢了許多。他與琴澄醫(yī)館的糾葛由來已久,但以往不過是些小摩擦。而琴澄醫(yī)館憑借其良好的口碑和親民的價格,始終是病患們的首選。相比之下,濟世堂的分店卻顯得門可羅雀。
競爭本是常態(tài),但采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實屬過分。因此,陳宇辰在出手時毫無顧忌。尤其是當他得知濟世堂乃蕭家產(chǎn)業(yè)時,更是下定決心要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畢竟,蕭勝宇曾企圖搶奪他的心上人,這豈能容忍?即便之前已經(jīng)廢掉蕭勝宇的雙手,但在陳宇辰看來,那也不過是略施小懲。若蕭家不知好歹,他不介意采取更為嚴厲的手段。
如今的陳宇辰,實力非凡,已不再畏懼猛爺、蕭家乃至龍家。但他深知,自己身邊的人未必具備同樣的實力。因此,他在考慮問題時總是格外周密。想到自己招惹的敵人可能會給身邊的親朋好友帶來麻煩,他決定采取一些措施來保護自己珍視的人。
“之前從慕老爺子身上收取的煞氣,正好可以制成護身符,交給琴澄姐她們隨身攜帶。這樣一來,即便是晃哥等人想要報復,也只會自食其果。”
想到此處,陳宇辰徑直來到街上的一家佛道用品店,購買了朱砂、黃紙等制作符箓所需的材料,隨后便匆匆返回。他沒有直接進入醫(yī)館,而是徑直上樓,開始專心致志地畫制符箓。
這些護身符中蘊含著煞氣,一旦遇到危險,煞氣便會自動反擊,侵襲敵人的神智,甚至讓對方陷入昏迷狀態(tài)。此外,他還制作了護甲符,能夠抵擋棍棒、刀劍乃至子彈的攻擊。當然,防御力越強的符箓,對元氣的消耗也越大。以陳宇辰目前的實力,所能繪制的符箓數(shù)量有限,但抵擋棍棒、刀劍的攻擊已綽綽有余。即便是子彈擊中,也能大大減輕傷害。
經(jīng)過半個小時的努力,陳宇辰成功繪制了兩張護身符和兩張護甲符。他小心翼翼地收拾好這些符箓,準備下樓交給琴澄姐她們。然而,剛走到樓下,他便看到一輛保時捷從遠處疾馳而來,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醫(yī)館門前。
“嗯?”陳宇辰一眼便認出了這是慕燕虹的車子,心中不禁嘀咕起來,“這么快就來了?她不會是來找我算賬的吧?”想到這里,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自己放在樓上的那件粉色內(nèi)衣。他擔心慕燕虹是為了討回自己的內(nèi)衣而來。畢竟,那可是女孩子的貼身衣物,豈能輕易讓人拿去?
然而,即便知道慕燕虹的來意,陳宇辰也不可能輕易交出內(nèi)衣。開玩笑,到了自己口袋里的東西,怎么可能再輕易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