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承認自己與這個流氓有任何瓜葛呢?
胡青靈見狀,盡管心中充滿了疑惑,卻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她轉而看向陳宇辰,輕聲說道:“燕虹姐說你醫術高超,想必無需摘下口罩,便能為我診斷了吧?”
“看來你對我仍心存疑慮啊。”陳宇辰無奈地聳了聳肩。若是換作他人,他恐怕早已拂袖而去。畢竟,他身為神醫宗宗主,竟還有人敢質疑他的醫術。但考慮到慕燕虹的情面,陳宇辰也懶得與胡青靈計較。
“罷了,看在我心愛之人的份上,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至于為你診斷,即便不摘下口罩也無妨!”
慕燕虹聞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暗暗咬牙,恨不得上去咬陳宇辰一口。
這個混蛋,走到哪兒都說自己是他的女人!難道她就不要面子了嗎?
陳宇辰的目光落在胡青靈的臉龐上,隨即以神識探查而出。透過口罩,他清晰地看到了胡青靈的容貌。
而胡青靈則突然察覺到陳宇辰的目光變得異常深邃,仿佛他真的能夠穿透口罩,直視她的臉龐。
甚至……仿佛能夠看透她的身體!
“這怎么可能?除非他有透視眼!”胡青靈連忙在心中暗暗搖頭,將這個荒謬的想法拋之腦后。
然而,陳宇辰的神識遠比透視眼更為玄妙。透視眼所能看到的,神識同樣能夠洞察得一清二楚;而透視眼無法觸及的領域,神識卻能敏銳地感應到。
譬如透視眼無法窺視自己身后的景象,但神識卻能感知到四面八方的所有動態。
在修仙界,以神識窺探他人身軀,無疑是對他人極大的不敬,特別是對女性而言,一旦被發現,往往會引發不死不休的仇怨。然而,胡青靈不過是個凡人,即便陳宇辰將她全身看個通透,她也渾然不覺。
“你的傷勢其實并不嚴重,只是臉頰兩側、下巴以及頸部上半部分遭受了大面積的燒傷,皆是硫酸腐蝕所致。這兩年來,你定是想盡辦法治療,但始終只能去除表皮的傷疤,難以真正恢復你的容貌。”陳宇辰將胡青靈細細打量了一番,卻面不改色地分析起她的傷勢來。
胡青靈聞言,心中微微一驚,陳宇辰所言竟分毫不差。她輕輕挑眉,難以置信地望著陳宇辰:“這些……莫非都是燕虹姐告訴你的?”
慕燕虹連忙搖頭否認:“我只告訴他你被硫酸毀容的事,還有你的身份,其他的我什么都沒說。”
她心中同樣驚訝不已,陳宇辰竟然僅憑肉眼便能將胡青靈的情況了解得如此透徹,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如此一來,她對陳宇辰能夠治好胡青靈的臉,又多了幾分信心。
“那一定是你提前看過我的病例了,我在市里的好幾家醫院都治療過。”胡青靈看向陳宇辰,語氣中帶著幾分自信。
“妹子,你這自信可是有點過頭了啊。”陳宇辰不禁有些不悅,自己堂堂神醫宗宗主,竟接連被人質疑,這簡直是有損顏面。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服氣的了。你說我是看了你的病例,但病例上總不會記錄你胸口有顆痣,屁股上有塊胎記吧?”陳宇辰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