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少人早就看我不順眼,巴不得霍瞿年弄死我了……
“既然你這么喜歡跪,那你就在這里跪著!”
“什么時候婚宴結(jié)束,什么時候再起來。”
聲音漸行漸遠(yuǎn),等我再抬頭時,霍瞿年已經(jīng)收起那副狠厲的模樣,一手?jǐn)堉跑皟海Φ孟駛€溫柔矜貴的紳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今日的婚宴拖得格外漫長,談天說地的酒客到了深夜才散。
等我精疲力盡起身,雙腿因為經(jīng)血不暢變得毫無知覺。
但我知道,霍瞿年身居高位,折磨人的手段五花八門,他對我的懲罰也絕不止于此。
果然,主樓的傭人急匆匆走來,略感晦氣地翻了個白眼,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今日家主大婚,還不趕緊去新房伺候?!”
“怠慢了新夫人,有你好看的!”
霍瞿年一共有九位夫人,每次迎娶新夫人,他都要變著花樣折辱我。
傭人推推搡搡將我?guī)Щ刂鳂牵荒_將我踢跪在房門口。
臥室門突然打開,杜馨兒嬌俏地倚在霍瞿年懷里,裸露的肌膚上滿是亮眼的紅痕。
我自欺欺人般垂下眼,心臟被割得生疼。
霍瞿年卻仿佛沒看到我狼狽的模樣,冷聲吩咐道:
“馨兒身體嬌弱,若是懷孕肯定免不了一番折騰,你去買兩盒t來。”
嗓子干澀,仿佛墜了千斤。
“我可以去,但是跑腿的費(fèi)用……”
話沒說完,杜馨兒譏誚著打斷。
“不是吧,姐姐,想從瞿年身上撈錢的我見多了,但也不是你這個撈法吧?”
“兩盒t而已,能值多少錢?”
“姐姐你吃霍家的,用霍家的,霍家花在你身上的都不下上億了,你跟瞿年計較這個,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吧?”
不愧是港圈人人稱贊的千金大小姐,她高傲得揚(yáng)著眉,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著精致。
與她相比,我穿著臨時租借來的高價禮服,佝僂著永遠(yuǎn)挺不直的脊梁,粗鄙得像個下水道里見不得光的可憐臭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