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工作人員眼神對視,接著就讓一名女同志去做王寡婦的思想工作。
江凜緩步走出,看到是李文山帶著民警過來,他立馬明白是怎么回事。
流氓罪這幾年才制定出,嚴厲程度超出想象。
王寡婦衣服有過撕扯痕跡,頭發凌亂不堪,臉上確確實實有巴掌紅印。
她要一口咬死,耍流氓這頂帽子必然要戴在江凜頭上。
“老東西,好手段啊!”
江凜咬了咬牙,如今情況對自己而言可謂嚴峻。
“這位同志,你難道沒什么想說的嗎?”
“我沒有耍流氓。”
面對問詢,江凜干脆利落地回答。
不等工作人員了解清楚情況,李文山直接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
“江凜在村里品行不端,這一點大家都可以作證。”
“他平時就打罵老婆孩子,還有一些惡習,如今欺負婦女,簡直就是西余村的恥辱。”
在李文山充滿誘導性的話語中,許多村民也都站了出來,紛紛佐證他的說辭。
工作人員頓時對江凜沒了好臉。
“你這屬于頂風作案,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沒有耍流氓。”
江凜知道這種時候越解釋越亂,他只是堅持最根本的一點。
工作人員明顯不耐煩,他用力擺了擺手。
“有還是沒有,我們會調查清楚。”
“好!我跟你們走!”
就在江凜要被帶離現場時,裴芝薇帶著孩子趕回家里。
她原本歡喜的臉上,一下子充滿擔心。
“同志,我是他老婆,為什么要把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