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此以往,國將不國?!?/p>
王崇的官服內襯,瞬間被冷汗浸透。
這話,字字透著邪氣。
“所以,朕替他們想了個好法子?!?/p>
傅殤的語氣,帶上一種古怪的悲憫。
“一個能磨煉民心,強健民體,杜絕懶散的法子?!?/p>
他轉身,遙遙指向殿外那幅巨大的疆域圖。
“傳朕旨意!”
聲音陡然轉冷,像冰刀刮過耳膜。
“自下月起,凡我大乾十六至五十歲之男丁,無論士農工商,皆需服徭役。”
殿中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王崇和工部尚書張衡的心,同時沉到了谷底。
但他們不敢出聲。
徭役乃是常例,只要事出有因……
傅殤接下來的話,掐滅了所有僥幸。
“每歲,服役時長,不得少于六個月!”
“轟!”
王崇的腦子炸開了。
他猛地抬頭,嘴唇哆嗦著,一個字都說不出。
六個月?
一年十二個月,一半時間去服徭p役?
田誰來種?
貨誰來運?
店誰來看?
家誰來養?
這不是練民,這是在挖斷大乾的根!
傅殤沒看任何人。
他走到地圖前,拿起一根長桿,在上面隨意點了幾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