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留xia嗎?”
虎zi重重diantou:“想!”
許念耐心問他:“那你和我說說,你們那里怎么了?看看我們能不能想想辦法。”
“真的嗎?”
虎zi驚訝地抬起tou,yan眸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隨后應是想到了傷心事,瞬間又低落xia去。
“其實,我也不知dao。我們那邊種xia去的shui稻死了一片又一片,有人說,是老天爺懲罰我們,才不讓我們有收成。”
“你們是zuo了什么不好的事嗎?”
許念接著問dao。
“沒有,絕對沒有!我娘和我爹每年都辛苦種稻zi,就是從前年開始,一年不如一年,今年就變成了這樣。”
虎zi把他知dao的全告訴了許念。
許念微微垂眸,斂去眸中qg緒,問dao:“你們村里的人有考慮過種別的嗎?”
“考慮過,可是大家都缺糧shi,本來就吃不飽飯,如果不種糧shi更吃不飽飯了。若不是,糧王伯伯,怕是我們去年開始就要餓肚zi了。”
虎zi一字一句答dao。
“沒有官府guan你們嗎?”
許念gan覺xiong腔nei蓄積起了怒氣。
“官府不guan的。官府之前還an照往年的稅來收的,是糧王伯伯同那位大人好說歹說一番,方才減免了一些賦稅的。”
虎zi答dao。
他說完,很小心地看了許念一yan,試探著問dao:“貴人,這些都是我從爹娘那里偷聽來的,你可以不告訴我娘嗎?”
“可以。”許念答應他,“那你爹呢?你娘chu來找活計,你爹去哪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