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輕描淡寫道,“畢竟這可是能擊敗戎人的絕佳良機,當然,前提我也說了,我需要看到可乘之機,不然的話,我只會坐視他們死在戎人的屠刀下。”
“現在我就擔心孔威他們走投無路下,再次背叛呂長史的信任,到時候聯合戎人演一場戲給您看,如此好誘使您能率軍出城。”
衛超緊緊皺著眉頭。
若非有呂望作保,他是打心底地瞧不上,也不相信孔威屠令他們。
背叛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當初他們能背叛衛宣賀師古,現在同樣能背叛呂望。
這才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我不瞎,是否演戲我還是看得出來的,何況你以為我說的可乘之機是什么時候?”
薛云語氣平靜道。
“薛都尉,莫非……”
衛超陡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就是你想的那樣,時間不早了,暫時在我這休息一晚吧。”
薛云點點頭,轉而便岔開了話題。
“那我也不和薛都尉客氣了。”
衛超默契地不再繼續談論。
何況他現在的身體精神確實有些熬不住了。
這座府邸最不缺的便是客房。
很快便有人安排衛超前去休息,徒留下薛云一個人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半晌。
他睜開眼,旋即來到一處開闊僻靜的庭院。
喚人拿來馬槊,他便在院子里舞弄起來。
等到出了一身大汗,薛云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三天后的凌晨。
他們會不會動手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手里的馬槊已經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