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略作思索道。
“漁村叫海湖村,位于鹿津以南五六十里,總之沿著大河一路向下便能看到了。”曹哥道。
“這個海湖村有什么特別之處嗎?”薛云又問。
“特別么?據(jù)我所知,海湖村是沿河最大,人也最多的漁村,也是最接近大海的漁村。”
曹哥連續(xù)用了三個最來形容自己認知里的海湖村。
“沒了?”
“沒了,硬要說有的話,估計現(xiàn)在海湖村已經(jīng)毀在了戎人這幫畜生的手里。”曹哥輕嘆口氣道。
“你覺得周校尉是否有可能逃去了海湖村?”薛云腦海里忽然閃過一道靈光。
“周校尉逃去了海湖村?”曹哥聞言一怔,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或許還真有可能。”
“說說你的看法。”
“我記得周校尉似乎對海湖村的情況非常感興趣,所以問了我不少海湖村各方面的問題,比如海湖村的村民是不是經(jīng)常出海打漁的問題。”
曹哥專門舉了個例子,越說他便越感覺周校尉還真可能逃去了海湖村。
不然的話,當(dāng)時他為什么要問自己這么多有關(guān)海湖村的問題。
“我明白了。”
薛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旋即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和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吧。”
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戎人出動了大量的人手搜捕周拔,甚至搜索范圍都擴大到了近乎百里。
結(jié)果卻始終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下落。
要知道鹿津周邊可都是平原,根本沒有什么可藏身的地方。
偏偏他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地方。
大河!
是的!
如果周拔乘船逃到了大河,乃至大海之上。
戎人就算翻遍鹿津周邊的土地也絕對不可能找到他。
據(jù)他所知。
這條大河下游非常之寬。
尤其是愈靠近出海口,大河愈是寬闊。
要知道最寬處至少有上百里。
一旦逃到了大河之上,人都直接能消失無蹤了。
對于不善水性,不懂駕馭船只的戎人而言,只要逃到大河之上,戎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