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冬青也心跳得好快,黑暗里,他是唯一的溫度,很熱很熱地貼著她,她腿有些發軟,好想睡他。
他的呼吸有些重,就在她耳邊。
“我能親你嗎?!?/p>
真要命,怎么會有這種人。
明明高大有力,能把她按在懷里肆意妄為,可他卻很有禮貌地詢問她,能不能親她。
岑冬青在他懷里仰起頭,他以為她要掙扎,用力地把人摟得更緊。
好想——
他下面那根東西隔著衣服頂在她身上。
他是混蛋,他想強——
他被自己荒唐的念頭撩得渾身發燙,耳朵熱得像要熟了。
“就給我親一下·······”
他可憐巴巴地問,“一下也不行嗎。”
嘖!
岑冬青想強吻他了!
她在黑暗里踮起腳,親在他的下巴上。
好像火山噴發,炙熱的巖漿滾過四肢百骸,池以恒本能地吻住了她,他腦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地輕啄到舔舐,再到吮吸,舌頭忍不住地闖進去,壓著她的舌頭,纏著她嘬吻。
岑冬青還是第一次接吻,初吻的威力叫她暈乎乎地軟在池以恒懷里,發出令人臉紅的shenyin。
喘不過氣了。
她不知道怎么呼吸,被親得滿臉通紅,等他放開時,像只缺氧的魚在他懷里喘息。
緊接著池以恒又吻住了她,他把人壓在床上,深深陷入柔軟的被子里。
十指緊扣,親了又親。
他無疑是高大的,這樣罩在她身上,好像一座小山,又像是什么遠古巨獸,纖細的身子在他身下無力地掙扎。
也不是真的不愿意,只是她受不了這么猛烈的攻勢,又慌張又想要,扭著身子想掙脫禁錮,有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