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岑冬青看上去不怎么信的樣子:“那你約過嗎。”
“·······”他無語笑了,“沒有。”
“我在你心里是多隨便的人,我喜歡你,我去和別人談戀愛約那個。”
“那誰知道呢——”岑冬青嘀嘀咕咕,“有錢人不都是水性楊花的,朝三暮四的,喜新厭舊的——”
“成語大會呢。”他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像高中時那樣,“去鋪床,小女朋友。”
嘖,做飯還要女朋友鋪床的,好那個。
岑冬青撇撇嘴,還是跟著他去二樓臥室鋪床。
看著池以恒拿出被子放在客臥,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頭說:“你怕黑對吧,要不我陪你睡。”
“········”
她那個時候是為了牽池以恒的手占他便宜的,她根本不怕黑。
“不用了,我留盞臺燈睡。”她指著臺燈,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哦。”池以恒給她把床鋪好,一步三回頭地往外走。
“這個房間太小了,你睡我房間吧。”他又爭取了一次,“我可以睡這里。”
“沒關系。”憋死你,半夜別爬我床。
帥氣的臉上有些委屈巴巴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