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親親她,雖然好像趁人之危很不道德,但他真的只是想親親她,安慰她。
她看上去太可憐了。
要把他的心哭碎了。
“別哭了。”
他低下頭,岑冬青用力撞過來,拒絕了他的靠近。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想把他殺了的樣子,悲憤交加地看著他,好像在說,他這個變態竟然想趁機占她便宜。
“······”
他揉了揉鼻子,他沒想怎樣。
他難道就不能——
他心理冒出了一股火兒,他是狗嗎,他巴巴地跑過來安慰她,他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他真沒想怎么樣她,他以為她是愿意的才會去親她——她剛才看上去是愿意的啊!!!
一副想要被他親吻安慰的樣子,都是他自作多情嗎!
他往前走了一步,打算掐著她的臉蛋強吻她,岑冬青往后退了三步。
池以恒便停在那兒沒再走,他是狗。
池以恒心里嘆了口氣,他和岑冬青較什么勁兒,岑冬青不喜歡他,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巧克力。
岑冬青很喜歡吃巧克力,他口袋里總是帶著,習慣了。
他伸出手,岑冬青沒經受住巧克力的誘惑——又原諒了他的唐突。
他自嘲地笑笑,盼盼,他盼星星盼月亮念著的人。
她不喜歡這個名字,她也不喜歡他。
她狼吞虎咽的樣子看上去很餓,池以恒懷疑她沒吃飯,問她這附近哪里有飯店。
她說村里沒什么飯店,大家都在家里吃飯。
只有鎮東頭有一個酒樓,專門做婚宴的。
酒樓沒開門,他想帶岑冬青去鎮上吃,岑冬青不愿意。
他便打消了把岑冬青帶回市里的念頭。
岑冬青不愿意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