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矜按下開放廚房的開關,開始燒水,他的廚房很干凈,似乎不怎么料理。
撐著流理臺等火沸的男人瞥了她一眼:“餓了?”
上了一上午的課,應憐點頭:“你平時經常下廚嗎?”
“很少,但會做,上學時候爸媽忙,我經常自己研究東西吃。”
“那你做飯肯定很好吃。”
袁矜去冰箱里拿了包裝好的面條和雞蛋,看她:“全的還是散的?”
“什么?”應憐走近兩步。
他干脆摟她進懷里,精致的碗里是敲開的雞蛋,打蛋器放在一旁,袁矜站在她身后,唇貼著她耳廓:“喜歡哪一種?”
應憐明白過來,可他的下巴就靠在她頭頂,又是那種親密到融入骨髓的擁抱,女孩臉紅了半邊:“荷包蛋吧。”
袁矜手掌覆上她的手:“我教你。”
大手握著小手去拿消毒柜里的湯勺,放在沸水中滾一圈,應憐手被牽制著只能任由行動,男人另一只空閑的手刷了層油在湯勺上,再把蛋液淋上去,兩只相貼的手握著勺子放在沸水上燙至定型。
瞬時,一個完整的荷包蛋呈現在兩人眼前。
她都不知道還有這一種煮法,回頭看他:“你真的很會做飯。”
他神色很淡,順著她貼近的臉淺貼了貼她的唇:“以后想吃什么,都做給你吃。”
應憐看著那一顆融入水中的荷包蛋,背對著他悄悄揚起唇。
一碗雞蛋面被應憐連湯帶水吞入腹中,袁矜只是坐在對面撐著下巴看她吃完,抽了張紙巾給她。
“謝謝。”
袁矜在流理臺很細致洗了個手,看著撐得摸肚子的應憐:“褲子脫了。”
應憐下意識并緊腿:“你……你要干嘛?”
“搽藥。”他一邊看她一邊拿紙巾擦手。
應憐使勁搖頭:“已經不疼了。”
“走兩步看看。”袁矜站著等她,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昨天在她腿縫釋放了多久。
應憐欲哭無淚,走路摩擦到花唇會有細小的澀痛感。
袁矜直接上手,扯下她校褲,輕撥開細縫看了眼泛紅的花唇,皺了皺眉:“就知道你臉皮薄不敢往里面抹。”
指尖裹著清涼的膏體往里伸,蹭刮著敏感穴肉,她能感受到底下在吸裹著那根中指,應憐死死咬著唇,怕他笑話她。
袁矜看她臉紅欲血,又倔得要死樣子,抬給半邊胳膊給她:“咬這里。”
應憐沒多想直接上嘴,袁矜真覺得她挺能咬的,他肩膀到現在還疼。
上完藥,虛汗把她劉海都浸sh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