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應憐貫徹裝死到底。
應憐忙翻出手機,她沒設置密碼,入眼可見剛剛發來的兩條短信。
:拉黑了?
:對不起,寶寶,還疼不疼?
胡之涓:“好啊應憐,有事兒瞞著我了是吧,我可是什么都和你說,好東西也第一時間給你分享。”
“應該是別人發錯了。”應憐把短信刪掉,臉不紅心不跳看著胡之涓,“充話費都有人充錯的。”
胡之涓也不覺得應憐這么乖的女孩子會和說這種話的男的有什么牽扯,立馬把這件事丟到九霄云外:“唉,真希望下次月考換位置咱們倆能一塊坐,你都不知道每次我來找你——”
后面她說的什么應憐已經聽不見了,望著窗外,廣袤的綠意在雨水的清洗下煥然一新,這場雨似乎要綿綿不絕整個春季。
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應憐出校門時,空氣中飄著細雨,已經十二點半,大多數學生已經回去了,此時大門口清凈空曠,她卻一眼看見馬路對面那輛熟悉的黑色的車。
應憐貓著腰準備往最外沿走,手腕被一把抓住,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
又怕在校門口遇到熟悉的同學,只能用手擋著臉被帶到車上。
袁矜轉動方向盤,抽空看她一眼,青蘋果有隱隱成熟的味道,笑了笑:“擋臉干嘛?今天很漂亮。”
應憐別過臉,神色不太自然:“你這樣來學校找我會被老師同學看見。”
應暉都不怎么來學校找她,而他,認識沒幾天都來三次了。
車子隨紅燈停下。
應憐下巴突然被捏住。
“來看我的水寶寶。”他俯身,直視那雙杏眼,“被看見了說老公也行。”
應憐用力拍開他的手:“你是不是出門沒吃藥!”
“怎么罵人也這么可愛?”車子啟動,袁矜勾唇,不再看她。
應憐不吭聲了,細雨敲著車窗,蜿蜒水痕一道道滑下。
車內shi霧縈繞,她伸出手指在車窗上畫了個不成形的圖案,心里很亂。
袁矜修長的手握著方向盤敲了兩下,應憐下意識多看了幾眼,手的主人伸長手臂很自然托了下她的側臉,順帶捏了一把臉頰肉。
應憐后知后覺去看他,他的手很大,甚至有一點暖。
電梯停在二十五層。
男人的房子裝潢極簡,愈顯空間大,沙發和茶幾餐桌都是純黑色的。
袁矜拿了雙拖鞋給她,應憐穿上,沒有亂看,跟著他來到餐桌旁。
袁矜按下開放廚房的開關,開始燒水,他的廚房很干凈,似乎不怎么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