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剛剛才發過誓……不過這樣的男色當前,自己過會要是忍不住犯了點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想必老天奶一定也會原諒她的。
她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把手掌覆在他裸露的大腿上,掌心摩擦著他的皮膚慢慢向上滑動。裙擺因為她的動作而堆疊起來,越來越短。
遲棲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了下。然后,他輕聲懇求道:“你能……你能不要看我嗎……很丑的……”
“我不看的話,又要怎么幫你戴上?”季洺耐心地安撫他,“沒關系,我不會嫌棄你的。”
他又不說話了,季洺把這理解成是一種可以繼續下去的信號。她輕輕地推開布料,讓底下的風景顯露出來。
“你沒穿內褲?”她愣了一下,用視線毫不客氣地描摹著他的xingqi。
遲棲的roubang并不難看,白凈的柱身透著淡淡的粉色,可以說甚至相當可愛。他的尺寸雖然不算很粗,但是長到了夸張的地步,一看就能狠狠地捅進穴道的最深處。
最seqing的地方是,他的龜頭頂端竟然還有一顆小痣,就位于那張正不停翕動的小口旁邊。
“我……我穿的四角內褲會露出來……”
她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不然應該會給他帶幾條性感內褲的。不過這男人裙擺底下竟然是真空的,是不是有點太騷了啊?
在給他戴上之前,季洺舉著貞操鎖隔空比對了兩下,然后猶豫著說:“你能不能稍微軟下來一點?這樣根本不可能塞得進去。”
貞操帶本來就應該是在xingqi沒有充血的時候戴上的。遲棲的雞巴已經比正常的尺寸要長得多,又高高地勃起成那個樣子,就算是硬塞也塞不進去啊。
“我就是冷靜不下來啊!”遲棲聽起來快哭了,“而且……而且你還看著我呢……”
季洺很認真地想了想,熱心地提議道:“這樣,我輕輕地扇它幾巴掌,扇軟了就能塞進去了。”
遲棲震驚而又天真地睜大了眼睛:“真的……真的嗎?”
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太對。他們是不是不應該做這種事情……但是她是自己的第一個朋友……
沒錯,她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在幫他……他們沒有在做什么seqing的事情……一定是這樣的……
“真的,你相信我。”季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