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嶼微微偏過腦袋看著她,好像在腦中進行某種計算和分析。他突然翻身上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整個人跨坐在她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季洺驚得趕緊去推他的身體。但這樣一來,她的兩手就正好抵住他赤裸的xiong部,顯得整個場景越加奇怪。
“如果出現賴床情節的話,接下來一般會伴隨著性行為……”季知嶼紅著俊臉,甚至還輕輕挺xiong方便她的抓弄,“姐姐,我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什么啊!?
季洺突然開始懷疑起自己之前的決定了。自己的弟弟不僅是個傻子,而且還是個變態的傻子……
她默默地把手掌從他的奶子上移開,然后一腳把他蹬下床。
季知嶼猝不及防,順著力度滾落到地面上,痛苦地shenyin了一聲。
“……我踢疼你了嗎?”季洺有些心虛。
算了,也正是因為他傻,自己才能肆無忌憚地使喚他。她和小傻子計較什么呢?
她直起身來,向他招招手:“你過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弄傷你。”
季知嶼很快地爬起來,像只狗一樣聽話地回到自己的主人身邊。她湊近了一點,仔細地查看他的身體。
她那一腳踢得不重,當然沒有留下什么淤青。但是季知嶼摔倒的時候身體在地板上摩擦了過去,他那兩顆嬌嫩的rutou已經破皮了。
“對不起,小嶼。”她的心軟了下來,“一定很疼吧?我幫你吹一下。”
她才不是對他好呢,她只是關心一下自己的東西。季知嶼的身體當然也是她的財產,誰叫他是自己的仆人呢?
季洺耐心地吹了半天,他卻至始至終一直沉默著,沒有任何反應。她疑惑地抬頭看他——
季知嶼的臉蛋顯現出醉酒一般的酡紅。他的睫毛顫抖著,眼睛也迷蒙了一層水汽,正近乎癡迷地望著她。
這是什么反應?
季洺突然福至心靈,轉而向下看去。
自己弟弟的roubang已經高高立起,把他的內褲撐出一個極為明顯的輪廓。頂端還因為過于激動而吐出了前精,把那里的布料打shi成顯眼的深色。
“……從我的床上滾下去。”
“對不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