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夏書逸在他把話說完之前就打斷。
夏書逸直直看向白訴泠那雙幽幽黑眸。
夏書逸伸手,指尖輕輕chu2碰了xia白訴泠那張沒什么血se的臉頰,清晨shui氣重溫度低,白訴泠臉上pi膚冰涼。
“元帥。”夏書逸放柔和語氣,“我說了要給你幫忙的,我沒在開玩笑。”
白訴泠不語。
“就算你一個人能zuo到,也把你肩膀上的擔(dān)zi分我一dian吧,不然我這么努力卻幫不上忙,我又為什么還要努力呢?”
白訴泠睫ao輕顫。
他好像怔了xia。
回過神,他那雙總是幽冷的眸好像惶惶不安又好像滿是柔光,那是夏書逸從未見過的模樣。
白訴泠這樣的人,哪怕他們最親密的事qg都已經(jīng)zuo過,他也不會整天和他膩在一起膩膩歪歪。
作為qg侶來說,他總讓人覺得缺了dian什么。
但他那樣的人,喜huan了那就是真的喜huan了,要喜huan一輩zi那種。
白訴泠垂眸,他認(rèn)真思考片刻,再抬眸時yan中已是qiang勢,“不要離我太遠(yuǎn),五百米之nei。”
夏書逸啞然,旋即哭笑不得。
白訴泠分了他一dian,但分得不多。
五百米,是白訴泠隨時都能回tou救他的距離。
“好。”夏書逸同意。
那個距離,也差不多是他隨時都能回tou開槍救白訴泠的距離。
商定完,夏書逸深呼xi一kou后,回tou看向陳旭敬一群人。
凹地中,除了他和白訴泠,其他人都一副受不了的表qg。
只是面上嫌棄,眾人yan中卻都是認(rèn)真嚴(yán)肅。
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
但這樣一來,也幾乎把所有的危險和風(fēng)險都加到了白訴泠和夏書逸shen上,他們能zuo的,就只是陪跑。
gan受到那份巨大的差異,一群人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
“還有兩個小時,休息一會。”李巡dao。
無人說話,一群人要么重新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