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一通電話（第2頁）

她聞了聞自己shen上的衣服，很嫌棄地皺了皺鼻zi，最后還是決定吃早餐前先把衣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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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每當想起自己當晚逞qiang喝xia了那杯果酒的錯誤決定，她就不免有些想捶xiong頓足。但接二連叁的工作安排壓得她連私人時間都不太有，也就不怎么會因為回想起那些尷尬事而在半夜腳趾蜷縮了。

與柏林ai樂合作的那張專輯，錄音地dian定在了柏林一個由廢棄教堂改建的錄音工作室里。

為期一周的錄制工作循序漸j，最后比預定計劃還提前了一天完成，多chu的時間則額外錄了一些備選的版本。

她是第二天一早回d城的航班，但也還是空閑chu來了一個xia午，于是打算去拜訪一xia居住在柏林且與她許久不見的老師安德森。

仔細想想，她離開柏林將近五年左右的時間，雖然與安德森還是一直保持著聯系，但確實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碰個面。盡guan她有時也會在柏林舉辦演奏會，但安德森本shen也有指揮的工作，兩人能湊chu個見面的時間都十分困難。

這次她本也沒抱太大的希望，但發了短信問他，對方竟正好因為需要調整狀態而休了一段時間的短假。

而季燦燦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已比上次見面的時候又蒼老了許多，先前灰白的發都已變為銀白，只是jg1神氣還是與以往一樣的足。依舊是那個在她作為替補chu席的那場音樂會結束之后，在后臺突然叫住她的人，那個在她職業生涯上給予了莫大幫助的老師。

他一見到季燦燦，便又恢復了那個話癆的老樣zi，從他們相識的第一場音樂會開始說起，一直嘮到了季燦燦近些年在歐洲舉辦的那一場場演奏會上的表現。

而當提起她最近在d城音樂節上的那場的演奏時，安德森夸著夸著，就不知怎的突然開始慫恿她當場再次演奏一遍，好給她挑挑里面有什么ao病。

他家廳里就有架琴，而對于季燦燦而言，給安德森演奏的機會本shen就是求之不得，又哪里會拒絕他。

“我這次跟柏林ai樂的錄音也有錄這首，您要能看看效果那就更好了。”

演奏的還是那首拉赫a尼諾夫的第二鋼琴協奏曲。

安德森聽畢，把那份她演奏前遞給自己的譜zi又攤在鋼琴dg板上，就著譜zi一dian一dian給她講解自己的意見。只是等翻到最后一頁，才發現xia面還壓著本別的譜zi。曲zi雖然還是同一首，卻既不是鋼琴譜也不是總譜，而是小提琴與鋼琴的合奏譜。

季燦燦見他盯著翻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