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趙修治終于忍無可忍把我拎j辦公室。
“最近有什么收獲?”
“收獲是我可能不適合搞科研。”
這話說得連我自己都覺得喪氣。
趙修治倒是不生氣,又問:“給你的題目準備得如何了?”
我兩yan放空,“還在準備。”腦zi里突然閃過一dao火花,猛得抬tou看向趙修治,“您對女裝很期待嗎?”
趙修治反問:“這不是你提chu的嗎?”
吼?這個男人跟豬八戒拜師學藝的嗎?怎么這么會倒打一耙!
或許是看chu我的不服,他換了個話題:“最近有在寫稿嗎?”
“寫了篇綜述。”
“還有嗎?”
“一篇中篇小說,寫了一半。”我知dao他在問什么了,“放心,主角不是您。”
寫手怎么可能只盯著一個繆斯?
趙修治似笑非笑地“哦”了一聲,那尾音都要揚到天花板上去了。
我懷疑他喜huan看我寫他,但我沒有證據(jù)。
趙修治突然說:“今晚一起去吃飯吧,你想吃什么?”
“老師。”
“嗯?”
“有你這么約飯的嗎?”我腹誹:怕不又是拍照應付家里cui婚。
“你不去?”
“我不去。”
我怕再讓他給家里發(fā)幾次照片,我媽就要問我是不是確定關系了,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