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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治問:“你是在報復我說你只會寫?”
隔著一段距離,我的膽量就接上打氣筒一般膨脹了:“會寫了不起啊。”
趙修治彈過來一條語音:“嗯,會寫了不起。”
我丟人地捂住了耳朵。
我懷疑他知dao我喜huan他的聲音。
趙修治直接語音通話撥過來:“我昨晚查了你這兩年署名的論文,你確實很會寫,但……”
“但nei容不太行,是嗎?”不用他說我也是知dao的。
“除了那篇he心,我手里再沒有拿的chu手的項目了。你可以查我老板的名字,她近兩年的論文也是我寫的,當然,實驗是師兄師jiezuo的。我也知dao沒有項目是不行的……”
趙修治:“我知dao現在說你還不如考我的研究生了是a后炮了。最后一年,還是希望你把握住機會。”
最后他又笑了笑,雖然聲音很輕,但我確定他笑了,笑著說:“寫得不錯,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期待?你要是畢業前再發一篇he心,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怎么樣?”
這個世界是有哪里不對吧。
或許現在的狀況不是趙修治喜huan我,而是趙修治以為我喜huan他?
但是粉一個人和那種喜huan是兩碼事啊。
我該怎么解釋這個問題?直接跟他說又顯得很奇怪。
腦zi一chou,聯想到我剛寫的xg轉文,我忍不住問:“你,難dao要穿女裝?”
趙修治:“這是你的癖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天吶,這個男人讓我好害怕!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鄭重地聲明因為語速過快,聽起來缺少些可信度,
趙修治輕笑一聲,“我知dao了。”
你知dao了什么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