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侯爺,妾身那不是笑,只是對大夫人行為的冷笑?!敝茔湟材托慕忉?,“大夫人心知肚明林序南與你我之間的糾葛,可她依然叫來林序南,想必是不想讓妾身好過。
但她卻沒想到這會惹怒了您,因此妾身覺得可笑,僅此而已!”
心中疑竇依然多。
周沅也方才那番話在理,夫妻之間若存著猜忌,確實難有十足信任。
可即便說開了又如何?
她踏出顧府大門去尋林序南是真,避開他手下與林序南在屋內(nèi)密談也是真。
或許她會有數(shù)千種托詞應(yīng)付他,但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厭倦了這般猜度。
在他看來,解決猜疑與不安最好的辦法便是兩人之間產(chǎn)生斬不斷的牽絆。
血脈相連的骨肉,不就是牽絆一位母親最牢不可破的枷鎖嗎?
顧淮忱最終沒把懷疑說出,指尖撫過她細(xì)膩的下頜,“今日是我多慮。但你這肚子遲遲沒有動靜,明日還是讓大夫來瞧瞧?!?/p>
“侯爺,不必多此一舉!”周沅也害怕她喝避子湯的消息會敗露,趕忙握住他的腕骨,“再說,何必這樣急呢?妾身與侯爺會做一輩子的夫妻,總會懷上的。”
“不找大夫也可以?!?/p>
周沅也明顯松了口氣,可下一秒那人又說:“那只能我多出點力了?!?/p>
起初,周沅也只當(dāng)他是隨口一提。
直到腰肢酸軟得幾乎撐不住,才意識到這人是動了真格。
論她怎么抱怨累了、想休息,那人都充耳不聞的。
見她提不起興致,懨懨躺在他身下,那人又抵著她耳垂低聲哄:“最后一次,好不好?”
周沅也信了幾次,就再也不信。
這次無論他怎么說都要擺脫他去歇息了,沙啞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不滿,“顧淮忱,你說話哪次算話?”
淚光瀲滟的眸子瞪過來時,顧淮忱心尖像被貓爪輕輕撓過。
生氣的模樣也這般惹人喜愛。
可瞧她眼尾都紅了,想來是非常疲累了,他到底還是心軟。
顧淮忱低頭輕吻她的臉頰,將人往懷里帶了帶,“依你,睡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