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顏,你為何害我?”
皇后一開口,便是虛弱又滿含憤怒的質問。
沈歡顏一頭霧水。
她怎么害皇后了?
這時,沈侯說話了,他緊張又銳利地盯著沈歡顏,說:
“顏顏,你送給皇后娘娘的香囊含有息幽草,讓皇后娘娘過敏了,差點害皇后娘娘的性命,快給皇后娘娘磕頭賠罪!”
沈歡顏詫異地看向沈侯。
什么?
香囊讓皇后過敏了?
她做的?
不是沈歡心精心為皇后準備了香囊嗎?
沈歡顏向沈侯投以質問的眼神。
沈侯眼眸緊縮著,死死盯著沈歡顏,含著滿滿的慌張和……警告!
他在警告沈歡顏按他說的認!
沈歡顏還有什么不懂的。
沈歡心憑著一個香囊,闖了天大的禍,給自己招了滅頂之災。
而現在,沈侯想讓沈歡顏為沈歡心頂罪。
憑什么啊?
沈歡顏驀地冷笑一聲,“父親,香囊不是沈歡心做的嗎?”
想讓她為沈歡心頂罪?
不可能!
沈歡顏想都沒想,挑破沈侯的謊言。
“啪!”
沈侯抬手一巴掌扇在沈歡顏的臉上。
“沈歡顏,你怎么可以這般狠毒?竟然誣陷到你妹妹頭上!”
沈歡顏臉上火辣辣的疼,但遠遠比不上她心口刺痛的萬分之一,她紅著臉,委屈又憤怒地回懟,“我連夜親手抄了《女誡》和《內訓》送給皇后,現在手都是抖的,我……”
“什么《女誡》,什么《內訓》,你在胡說什么,你聽說皇后娘娘近日睡眠不好,提出要送皇后娘娘香囊,我想你曾與皇后娘娘親厚,便同意了你的請求,沒想到你竟然闖了這樣的禍。”
沈侯快語地爭辯著,又道:
“至于你妹妹,她這半個月都在辛苦地練舞,要獻舞給皇后娘娘賀壽,哪里還有心思做什么香囊?”
“沈歡顏,你不要再撒謊了!侯府待你不薄,你非要把侯府害死才罷休嗎?”
沈侯瞳孔已經縮成針尖般大小,咬牙切齒到下頜緊繃,拳頭也攥到發白,整個身體前傾向沈歡顏,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去把沈歡顏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