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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算了。雖然我很想讓你留xia來，但是……”他靜默了一會兒，“桑兒，我實在不想看見你難受的樣zi了。我只想看見你開開心心的，所以……能對我笑笑嗎？”

桑枝對他展開一個笑顏，他俯shen用拇指輕輕ca了ca嘴唇：“乖孩zi。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去見他

跟阿椿一起坐在船艙里的時候，桑枝問dao：“你認識白禰一個yan角有痣的人嗎？”

阿椿害怕地縮了縮：“認識。”

“他叫什么名字？”

“明吉……桑枝，這次他跑了，我擔心他還會回來……”

桑枝摸摸手里的槍，沒說什么。

“桑枝是怎么看小薊的呢？”阿椿咕噥著，“他怎么能這么冷靜呢？那種姿勢……都不像是個人了。”

“別想了，你是太害怕了吧？”

桑枝在晚上，一個人乘船回到了寨zi。

兩旁都是石bi，shen邊都是白樺pi的小船。每個小船里都坐著兩個穿著喪服的孩zi。

他們都是約莫六七歲的樣zi，都在tou上dai了尖麻帽，船tou都dian了一盞油燈。

桑枝問他們：“你們也是去古規寨么？”

孩zi們回過tou來看著他，影影綽綽的燈火中，只覺得他們那蒼白的紙一般的小臉很相像。

他們一齊回聲，聲音低低的：“是。”

“我之前怎么沒見過你們？”

“我們也沒有見過你，要和我們坐在一起嗎？”

有一個人對著同伴悄悄說：“不對，他穿的衣服和我們不一樣。”

桑枝低tou看著自己，shen上的衣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