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振棠急忙攔住牛宏,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接下去的話,肯定不會是什么好聽的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難以收回去。
雙方之間的關系肯定會破裂,再想繼續和諧地交談,幾無可能。
這就違背了他和汪耀宗來見牛宏的初衷。
牛宏哪里知道楊振棠的心思。
長吸了一口氣,看向楊振棠,對他能及時阻止自己再繼續說下去,心存感激。
明白對方還是珍視和自己之間的友誼,不忍心走到破裂的邊緣。
至于汪耀宗,牛宏絲毫沒將他放在心上,如果說有那么一絲,也是汪丹丹、汪耀祖同自己處下的友誼在起作用。
楊振棠沉吟了片刻,說道,
“牛宏兄弟,你提供的情況,是我們此前所沒有掌握的。
很關鍵,也很有用,是我們聽信了李政的一面之詞。
對此,我很抱歉。
其實我們這樣做也是有私心在里面,請你諒解!”
“有私心,什么私心?”
牛宏不解的詢問道。
楊振棠訕訕一笑,解釋說,
“就是借助李政之手把你盡快找到,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打老虎!對吧?”牛宏不假思索地說道。
楊振棠詫異地看了眼牛宏,點點頭。
“對,我們國家現在的國際形勢很不妙啊,北邊的老毛子在向我們逼債,為此,上級領導壓下來很多的任務。
明確要求金山縣在農歷年來臨之前,上繳各式毛皮共計一萬張,稅款一萬元,各種野獸肉共計三萬斤……
胡書記、秦縣長他們目前都很頭疼著呢。”
“……”
牛宏看了眼楊振棠,心說,他們頭疼不疼,和我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