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金剛般若掌,大力金剛指都打在長空后心之上,長空身體卻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撲向趙敏。
趙敏心性異于常人,既然被控制了,也不認頭,剛要回頭反擊,但覺一股狂風襲來,不及反應,已經被長空抱在懷里,貼地飛出五六丈。
霎時間,三件兵刃如光如氣,落在云長空先前之處,方圓數丈之地,塵土飛揚。
這幾下兔起鶻落,變招之快,目不及瞬,神不及飛,真是迅捷無比,哪怕是敵人也無不佩服云長空武功之強。
云長空受了兩記重手,感覺后背劇痛無比,全身酸麻,真氣都被震散了。
他急忙運轉神功,急提真氣。
趙敏被他抱住,又驚又氣,瞪著長空,柳眉倒豎:“你!”反手一掌,只打在云長空臉上。
長空這時毫無抵御之力,這一下子直接將他的蒙巾都打掉了。
“放肆!”云長空好不容易提起一口真氣,一聲輕喝,趙敏左手一痛,已被他一把攥住,就覺一股真氣透脈而入,胸口小腹均是一麻,渾身頓軟。
這一切說來話長,實際只在趙敏吐了一個你字的空檔,這時五人又已上前欲要夾擊。
長空抓住趙敏肩頭,提將起來,運勁喝道:“誰再上來,老子割了她腦袋!”手中長劍已經搭在了趙敏脖子上。
眾人聽他中氣充沛,一如既往,都大吃一驚,細看長空雙頰漲紅,幾乎沁出血來,明顯受了重傷。
幾人對視一眼,均想若是如此,他禁得住一掌之力嗎,一齊向前踏步逼近。
長空冷冷道:“什么玄冥二老,八臂神劍,金剛門人,統統都是狗屁。哼,這字號就是靠著圍攻打出來的吧?你們要是不服,咱們挑個地方,單打獨斗,看老子能不能把你們屎給打出來!”
他說幾句話功夫,臉上紅色就褪去了,一如常人。
所有人見了這一幕,也都停下了心思,被他斥罵,卻也不做一聲。
他們都是武林高手,大有身份,此刻又是羞慚,又是驚訝,那種感受都是前所未有!
尤其阿二,阿三都抬起了自己的手,他們已經對修煉幾十年的武功產生質疑了。
在他們眼里,就是武當張三豐挨了這兩下,不死也得重傷,可云長空呢?
可一瞬之間,就好像沒事人一樣,這簡直不可思議!
玄冥二老等高手則是震驚,適才阿二阿三乃是攻敵之不得不救的打法,這小子就這么硬抗了?
內功深也就罷了,可這膽量哪里來的?
以他們的功力,后心慢說這兩下重手,就是一下,那也非死即殘。
可無論云長空何能擁此奇能,投鼠忌器之下,也容不得他們多問。
鹿杖客冷冷道:“你放了郡主,我們讓你走路。”
長空很是不屑的切了一聲。
鶴筆翁道:“我們玄冥二老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絕不食言!”
長空似笑非笑,搖頭道:“你食不食言,是你的事,但你好像沒搞清狀況,現在是誰在掌握局勢?該怎么辦,得聽我的。懂?”
趙敏哼道:“你要做什么?”
云長空將趙敏拎小雞也似的拎到一邊,走到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說道:“兩件事,拿黑玉斷續膏與十香軟筋散的解藥給我,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