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大夢……”
天鷹教紛紛叫罵。
長空接著道:“除非,你的后輩有人能贏我,你愿意豎旗那也可以,如此,夠不夠公平?”
所有人聽的這話,都閉上了嘴。
他們再不要臉,也不好說不公平!
殷天正聽得這話,也是白眉連挑,遲疑不答,彭瑩玉也做沉吟之狀。
王嘯天道:“白眉鷹王,咱們江湖兒女,輸贏生死,不過就是混個名聲,你一派宗師,創教之主,江湖人都說你豪情義風,若是不敢跟一個后輩比武定約,那就說句話出來,我云兄弟一向寬宏大度,尊老愛幼,絕不會逼你!
也不會有江湖人指著脊梁骨罵,辱沒了教主一世英名?!?/p>
此話一出,殷天正眼中精光一閃,點了點頭,毅然說道:“好,就這么辦!”
云長空長笑一聲,道:“鷹王一言九鼎,那咱們四月二十二,黃鶴樓見。”
白眉鷹王道:“一言為定!”
長空瞥了一眼殷野王,道:“那么是你受累,還是我得罪呢?”
殷天正轉過頭去。
長空笑道:“殷堂主,忍著痛!”
腳下輕輕一挑,殷野王身體呼的跳起。
長空雙手探出,已經將他腳腕抓住,手中一緊,一股螺旋勁力勢如潮水涌向殷野王雙腿。
就聽“喀喳喳……”好像炒黃豆一般。
在這電光石火之間,殷野王兩條大腿骨已然盡皆碎裂,殷野王咬的嘴唇出血,兩眼瞪圓,牙齒格格,竟然也不吭聲。
長空將人往殷天正身上一擲,勁風帶的燈火搖搖,身子一旋,在彭瑩玉身上點了一指,與王嘯天好似飛隼,穿窗而出。
按照武林規矩,既然定下了約定,不到日子,哪怕碰上了也不能動手。
殷天正一教之主,武林豪雄,既然應了,若是反悔,哪怕是屬下也會鄙夷為人。
是故哪怕兒子被打碎了骨頭,也再無多話,只是給殷野王輸送內力,喂食靈藥。屬下急忙去準備擔架。
除了忙活聲,酒樓中一時寂然。
這時一道人影飄了上來,正是李天垣,說道:“師兄,你為何與他定這約會?”
殷天正澀聲道:“我自詡英雄豪杰,那么我看著野王死,還是讓人說我殷天正縱橫江湖,卻不敢接受一個少年挑戰,原來只是浪得虛名?
還是說我們真就不講道義,一擁而上殺了他呢!”
李天垣身子一抖道:“你是說你沒有把握勝他?”
殷天正搖了搖頭道:“不是一回事!難道你覺得當我不在意野王的時候,他還會傻乎乎在這里與我見高低嗎?
他要是想走,我一人之力根本攔不住,不得靠你們嗎?”
李天垣嘆一口氣:“我剛才看他輕功,絕不在你之下,他此等年紀,這是怎么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