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樓上就變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了一個客人。
就是之前見過的那個黑衣僧人,正一邊臨窗觀賞湖光風景,一邊悠悠然品著香茗。
長空與王嘯天早就對黑衣和尚的身份有所了然,可長空壓根沒當回事。
他這一聲,只不過是告訴所有人,我與天鷹教要搞事,若是怕了就盡快離開,不怕的,那就待著唄。
王嘯天搓著手,說道:“伙計,上粉蒸肉,白水魚,文虎醬鴨,爆豬蹄……嗯,酒要上好的女兒紅,先來一整壇!”
他與長空坐到了一處臨窗位置。
有小二急忙按照吩咐收拾桌子,也有伙計抱來了一壇美酒放在了長空與嘯天桌上。
王嘯天拍開泥封,一聞酒香,說道:“這可是紹興名釀。”
長空笑道:“你能聞出年份嗎?”
嘯天道:“經我這鼻子一聞,至少是三四十年的陳酒,具體多少,就有些為難了。”
長空一翹大拇指:“厲害!”
“哈哈,我師父說我就是個酒囊飯袋。他后悔收了我!”
嘯天說著給長空與自己倒了一碗,
時間不大,菜肴齊備,都擺上了桌,的確是有江南水鄉的精致高雅。
王嘯天也不客氣,每道菜肴都先吃一口,意示無礙。
長空與嘯天一路行來,吃喝都是如此。
因為他們都知道武功再高,著了毒的道,那也是生死不由己,長空為此道謝,王嘯天嘴上謙遜不受,心里卻十分得意。
若非如此賣力表現,怎能讓長空說出見師父的話來?
兩人吃喝著,王嘯天忍不住說起昔年“全真七子之一的長春子丘處機在這里大戰江南七怪”的情景,那眉飛色舞、跌宕起伏、錯落有致,竟然好像親眼目睹一番,甚是精彩離奇,
長空含笑不語,隱約有些明白,他為何只學了一招降龍掌了,實在是太“八卦”了,心思明顯都用歪了。
就連那黑衣和尚本來只是品茶,都忍不住端著茶杯看了過來。
卻不料長空一掉頭,雙目中精芒迸出,刺在黑衣僧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