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夜見對方身上,氣機(jī)愈發(fā)凌厲,似乎隨時都有動手的意思,淡然道:“我能……救你命,這理由可夠?”
“你——”
江寒月陡然一愣。
她有想過秦長夜會求饒,或者干脆嘴硬到底,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可唯獨(dú)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樣說。
不光是她。
在場眾人同時愣了一下。
“笑話。”
江寒月冷冷看向秦長夜,眼神漸漸凌厲道:“救我命……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時需要你來救命了?”
秦長夜神色不見半點(diǎn)波瀾,沒有開口,而是朝對方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附耳過來。
江寒月將信將疑。
不過。
猶豫俄頃后,她還是微微朝前探身,頓時,一股淡淡的冰薄荷芳香,便順著她的動作,鉆入秦長夜鼻中。
“極陰絕脈。”
秦長夜在對方耳邊,輕描淡寫地吐出四個字。
瞬間。
江寒月瞳孔驟然收縮成針狀,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兩步,伸出纖細(xì)的玉指,微微顫抖地指著秦長夜道:“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不復(fù)最開始的冷傲清幽,就連那張冷冰冰的絕美俏臉上,都露出幾分難掩的慌張。
“自然是看出來的。”
秦長夜緩緩開口,語氣平靜道:“不然你以為,我剛才看你是在看什么?”
“我……”
江寒月還沒從震撼中回神過來。
秦長夜卻平靜地望著她,漫不經(jīng)心道:“如你所言,我是個有婦之夫,我娘子容顏絲毫不輸你,我又不瞎,放著自家娘子不看,看你個還沒長開的花骨朵?”
“你你你——”
江寒月聽到這話頓時怒不可支,她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旋即惱羞成怒道:“你敢如此羞辱我,我殺——”
“你可想清楚了。”
秦長夜沒等對方動手,便淡淡開口道:“沒猜錯的話,今天晚上,就該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