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酒吧有大衛,保羅。
學校有夫子。
這還是第一次見雕刻不認識的人。
服務員在前面引著路,沈佩佩挽著楚巒姒的胳膊走在后面,臉上有頗有喜色。
兩人走到拐角處,服務員推開包房大門,笑容和善地朝楚巒姒和沈佩佩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兩人進去,才關了門離開。
沈佩佩來的路上滿心雀躍,到了此刻才知道緊張,她抓著楚巒姒的胳膊,稍稍落后了一步。
包廂里,墻上掛著兩幅芭蕾畫,楚巒姒帶著沈佩佩繞過前面的隔斷往里走。
從進來看見那個芭蕾雕像,在到看見包間里的壁畫,都是關于芭蕾的,楚巒姒就覺得怪怪的。
跟他的裝修風格實在不搭。
她剛才細看了一眼,墻上的壁畫,好像跟水池上的雕像的五官很像。
正想著,包間里的人瞧見楚巒姒和沈佩佩,先是一愣。
有人先反應過來,把手里的牌一扔,熱情地打招呼。
“呦!嫂子來了,來來來,這邊坐——”
凌子胥和羅京不在包廂。
要不是他們喊嫂子,楚巒姒都以為她們走錯包間了。
凌子胥是打牌的時候手機響了,出去接電話了。
羅京是還沒到,說是路上堵車,得晚一點。
幾個人把楚巒姒和沈佩佩請到位子上,把水果和瓜子往兩人跟前推,才剛到自我介紹環節,凌子胥進來了。
凌子胥其實是算著楚巒姒快來了,準備出去接她,剛好國外那邊來了電話,匯報些工作上的事。
楚巒姒進餐廳時,他隔著半片人工湖就看見了,怕她會拘束,所以盡快掛了電話進來。
凌子胥拉開楚巒姒旁邊的椅子坐下,見她身子坐得直,看起來很緊張,便伸出手,掌心壓了壓她的手背。
“他們幾個,是我大學同學。”
他指著那幾個男士,從左往右給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