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殿外突然傳來蘇德全焦急的聲音,”陸貴妃心悸發(fā)作,太醫(yī)說……”
祁蘅明顯感覺掌下的肌膚繃緊了。
桑余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提醒道:“陛下,您真的該走了。”
這句話成了壓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祁蘅猛地將人拽起,桑余踉蹌著撞進(jìn)他懷里。
祁蘅盯著她的唇,她這張嘴,曾經(jīng)怎樣笨拙地回應(yīng)過他的吻,現(xiàn)在卻只會說剜心刺骨的話。
那個吻……
是,那一次她中毒昏迷。
他主動吻的她,偷偷的,小心翼翼的。
她不記得,所以他……便藏下了這件事。
可是現(xiàn)在,她是他的妃子。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朕偏不走。”
祁蘅聲音低得可怕,手指插進(jìn)她發(fā)間,”桑余,這個宮里沒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思,和別人有半分沾染!”
桑余驚愕地睜眼看他,這個絕對害怕的表情取悅了祁蘅。
他低頭咬住她耳垂,滿意地聽到抽氣聲:“他來找你了,是不是?藥也是他送來的,對不對?他還給了你什么,乖姊姊,告訴我。”
桑余大祁蘅兩歲,祁蘅幼時就是叫她姊姊。
可如今,他們地位天差地別,這個稱呼讓桑余覺得——恥辱。
他卻一邊說,手一邊揉著桑余的脖頸。
“陛下,您……您冷靜一些!”
可話未說完,桑余就被按倒在案幾上,筆墨紙硯嘩啦啦掃落在地。
她的后腰撞在堅硬的紅木邊角,疼得眼前發(fā)黑。
祁蘅的吻落下來,那是一種帶著血腥氣的撕咬。
“陛下”她偏頭躲開,聲音發(fā)抖,”別讓我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