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什么事情去找別人?你干脆直接跟我說你要離開我!”蕭北鳴忽然眉心跳動,面部青筋繃起,聲音冷硬道。
照顧不需要他,賺錢不需要他,她隨時都可以找別人替代他。
桑非晚被蕭北鳴忽然說這話給嚇一跳。
她是體貼他才說這話的,而且之前他也花錢請胖嫂給她做飯送飯過。
此時得桑非晚還不知道蕭北鳴要靠著被需要,才能證明他的價值,才能有安全感。
就如他一直不相信她會喜歡他,跟她說他還沒有考上本科沒有升職。
他需要有用,需要有價值,才能賦予他安全感。
在這一點上桑非晚天生就有配得感,她是在愛里長大的小孩,她不需要有用,不需要有價值,就會被愛。
“你、你別生氣……老公、你嚇到我了……”桑非晚雖然不知道蕭北鳴為什么會發脾氣,但是她天生就會撒嬌。
她往蕭北鳴的懷里湊,嘴上喊著害怕,卻抱著他靠在他胸口。
“我今天有鍛煉身體,我、要不我現在再鍛煉會……”
“那中藥,我也繼續喝,我去給熬上,是添上水,放上藥材,打開媒體就可以了,是嗎?”
桑非晚企圖用這些事哄蕭北鳴,她知道他想要孩子有些魔怔了。
盡管做這些除了折騰她,并不能讓她懷上孩子,可她現在愿意做,她想要哄他。
她沒燒過火,都不知道煤氣灶是需要往里按一下,才能擰得動的。
她把水和一副藥丟在熬藥的砂鍋里,開火這一步驟難到她了。
她使勁擰了半天,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都沒有擰得動。
蕭北鳴走了過來把她拉到旁邊,打開了火。
桑非晚立馬崇拜的看向蕭北鳴說,“老公,你好厲害呀!我使勁擰都擰不動,你一下就擰動了。”
此刻,蕭北鳴打開煤氣的這件小事,在桑非晚眼里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你力氣真大呀。”
“我手都擰紅了,你看。”
蕭北鳴自然是不會告訴桑非晚,這個煤氣灶是往里推才能打開。
她最好是什么都不會,最好是依賴他,離不開他。
他看了桑非晚通紅的手,“疼嗎?”
“有點。”
“我去找點藥,給你擦擦。”
桑非晚趁機又撒了嬌,又是喝藥又是自覺鍛煉的,陪著蕭北鳴,他學習什么時候收工了,她才停止鍛煉,跟他一起洗洗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