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晚拿過了紙筆寫了股票的名字給他們。
然后又叮囑了他們,“我今天跟你們說的這些話,你們一定要保密,人要知道多了,可能夢就不靈了。這是土地公給我托夢的。否則我也不會知道蕭老二找你們借錢了。”
“哦,對了,你們以后注意一點,尤其是虎子你會有血光之災,臉上會被砍一刀。”
穿書的如果沒有別的技能,還能當神棍混得風生水起。
桑非晚這番預言,他們現在暫時不相信。
但之后肯定會信的。
虎子和豹子一頭霧水的,迷迷糊糊的就拿著一張寫著股票名字的紙,離開了蕭家。
等他們一走,馬老太太就看向了桑非晚問,“兒媳婦,土地公真的給你托夢了嗎?”
“嫂子應該是在糊弄他們的。但是我不明白,嫂子你為什么要糊弄他們?我們直接報警不可以嗎?”萍萍問。
馬老太太回,“報什么警,放高利貸的一堆,不出人命不會有人管。”
這個時候還沒有出臺管制放高利貸的法律。
“而且人家雖然是混混,但你二哥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人家也沒有欺負咱們家,還借了錢給你二哥。”
“就你三哥,借高利貸,那群人來咱們家要錢。要不是你二哥搬出了他們這兩個混混嚇唬那群人,咱家肯定逃不掉被又砸又搬。”
“總歸,這犯錯的還是你們二哥,凈惹事!”
馬老太太又給了喝醉了的在呼呼大睡的蕭老二一巴掌。
打了還是不解氣,就又跟蕭北鳴說,“老大,你把老二拎去外面,讓他醒醒酒!”
“他本來就腦子不好,別酒精把腦子更給燒壞了。”
“等他醒了,就趕緊讓他去找胡家,去把錢給我要回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五千塊啊!都夠買他命了!”
一個月才二十塊的工資,一年才二百多。
馬老太太算算這錢,都覺得麻頭皮。
于是,蕭老二就被蕭北鳴拎著拽出了鍋屋,丟到了外面的雪地里。
這邊的大冷天,人喝醉了倒在雪地里,是有不少凍死的。
桑非晚也勸著了,可馬老太太實在被氣狠了,蕭北鳴又覺得蕭老二惹了這么大的麻煩,之前他老婆費的那些心思白費了,也是來氣了。
一直等到蕭老二被凍醒了,馬老太太跟他說了,讓他明天早上就去胡家把錢要回來。
可蕭老二卻說,那錢已經給胡父交了醫藥費了,要不回來了。
而且他也沒有打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