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氣,能讓我出門的都得是過命的交情。要不是沖著你是我老公的親弟弟,我是絕對不可能出門一步的!”
“我跟你大哥,是真心為你著想,不想你被騙被坑。”
桑非晚對著蕭老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企圖說服他。
她是真不希望這次是白忙活。
不希望蕭老二是個戀愛腦。
她就怕是個戀愛腦,畢竟蕭北鳴就是戀愛腦,都是一樣的爸媽生的,同樣是戀愛腦的可能性太大了。
還好,她穿書過來了,不然就蕭北鳴這樣的能被騙的連褲衩子都不剩。蕭老二忽然跪下了,看向了蕭北鳴和桑非晚說,“大哥,嫂子,我想現(xiàn)在就去車站買票離開,離開這座城市。”
“媽那邊,求你們幫我說一聲,幫我轉達一下,就說我蕭北疆不孝,不能在她身邊盡孝了。”
“還好,媽現(xiàn)在身體還硬朗,我要這些年在她身邊也沒有盡過孝,我要是不在家了,她反倒還省心了。”
話說到這里,蕭老二忽然有些哽咽。
好像在此刻意識到,他對自己的母親虧欠太多了。
頓了頓,他又說,“嫂子,你那的電話我記得。等我在外面賺了錢,我會打給你的,三千塊錢,我一分不會少給你的。”
“我走了。”
蕭老二起身,就要走。
還好不是往反方向走,下山回去的路就這一個方向。
桑非晚還能勸他,“老二,人受了情傷想換個地方療傷,這我能理解。可是明天就過年了,你現(xiàn)在走了,得多讓婆婆牽腸掛肚呀。”
“老三今年沒回來過年,你看婆婆天天念叨。”
“況且,現(xiàn)在年關,你就是想走,肯定也買不到票。去外面,年關了工作也不會好找的。”
“先回家吧,睡一覺,或者喝點酒,會好受很多。但是我不希望你拿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陷入痛苦中,不要難過超過三天。”
蕭老二抬著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滿不在意的說,“你就是知道我會輸,想要贏我三千塊錢而已,干嘛不看我笑話還要關心我?!”
畢竟他從沒有關心過桑非晚,對桑非晚的態(tài)度一直都不好。
要不是他大哥和他媽管著他,他都有可能動手打桑非晚。
暫時好好相處,也完全是他想找她贏到錢,怕他大哥和媽揍他而已。
他還不相信她說的話,還罵她水性楊花,又作又懶比不上胡曉蘭。
他以為她會看他笑話的,可她卻沒有反而還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