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北鳴捧著她的腳踝不讓她動,她又說道:“我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被你給騙了,覺得你愛我,對我是真心的。把你當(dāng)成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依靠,想跟你好好過日子。”
“可你根本就不愛我,根本不在乎我疼不疼,不在乎我的死活,你就只是圖我臉長得好看,就是圖睡我。你都沒把我當(dāng)人,就當(dāng)個物件,當(dāng)個小貓小狗。”
“你只在乎你自己,你不開心了,就折磨我發(fā)泄!”
蕭北鳴聽她說這話,看她紅紅的眼眶掉著眼淚的模樣,在這一剎那覺得什么都是自己的錯。
“我沒有……”
他開口跟她解釋了,就見桑非晚就拉著毯子把自己裹上,往床里滾,背對著他,顯然是不想搭理他了。
他嘴笨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哄她了。
下午四點多鐘時,蕭北鳴出了一趟門去買菜,家里沒菜了。
在他出門后,陸詞過來找桑非晚了,她把桑非晚家的鑰匙還了,還收拾了她跟陸舒在這借住時放著的行李。
陸詞進(jìn)門時絮絮叨叨的跟桑非晚說了,她昨天跟她姐被她二叔給抓回家了。
當(dāng)時她跟她姐反抗她二叔,就起了爭執(zhí)。
好在昨天給她姐送冰棒的那個傻乎乎的同志幫了她們。
她姐為了反抗她二叔讓她嫁給于大海,她姐就提出了跟他結(jié)婚。
陸詞行李收完了,到了桑非晚的門口推開門,以為她在睡懶覺,“你沒睡著吧?我剛才跟你說的,你都聽到?jīng)]?”
“我姐打算過幾天,寫上去的申請批下來拿到證了,就辦酒,在這邊擺上幾桌,你到時候跟你老公一定要來喝我姐的喜酒。”
“……嗯。”桑非晚張了張嘴,到底還是只應(yīng)了一聲。
陸詞看她這樣子,趕緊走到床邊,伸手試探了她的額頭,“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生病發(fā)燒了?”
“……沒。”
“那你……”
陸詞還想問她是怎么了,結(jié)果就看到桑非晚身上大片大片的吻痕,瞬間臉頰漲紅。
“你……你跟你老公晚上就不能歇歇嗎?我跟我姐之前晚上借住在這,你們也沒有憋著吧,怎么我們一走,你就被蕭營長弄成這樣了?”
下不來床,嗓子也啞了,整個人像是沒了半條命似的。
可她跟她姐晚上在這借宿,她跟她姐也聽到動靜了,他們兩個晚上也沒閑著。
她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孩子啊,借住這幾晚瞬間長大了不少。
陸詞體貼的給桑非晚倒了杯水,“你喝點水潤潤嗓子。我看書了,書上說那個、少叫一點,事后就不會嗓子啞了難受了。”
“不是,我沒叫……”桑非晚想解釋,剛說幾個字舌頭疼的就又說不了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