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簽了陸詞拿來的協議,還把兩根金條交給了唐永。
現在就等著發財,做富婆了。
這日子是眼看是過的越來越好了。
只是蕭家老家出了事。
晚上蕭北鳴訓練回來,找她開口要了錢,“晚晚,你手上的錢,可以拿五百塊媽?我想要寄回家里。”
“當然可以,這錢是我們共同的。家里是出了什么事嗎?”桑非晚問他。
蕭北鳴把毛巾遞給她,“水溫正好,你試試。”
等桑非晚接過了毛巾,進到了大鐵桶里,蕭北鳴才繼續這個話題,跟她說了家里發生的事。
他是接到了萍萍打的電話。
萍萍哭著跟他說,家里的錢被蕭老三偷去賭了,蕭老三還欠了賭場很多錢,那些人找來她家里了。
雖然最后報警解決了,但是他們家里也沒錢了。
馬老太太還因為學做姜婷玉做的炸雞,找姜婷玉大伯買了秘方,結果炸雞難吃沒人買,她賠了很多的錢。
因為很難吃賣不出去,馬老太太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推著三輪車上的炸雞去找姜家大伯,結果去的路上下坡還趕溝里去了,人被摔了。
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破事一樁一樁的接著來。
“那婆婆怎么樣了?要五百塊,是傷的很嚴重需要做手術?”桑非晚現在也知道這個年代的五百塊的購買力了,所以就有些擔心。
正常的情況下,蕭北鳴也就只會把他的工資三十塊錢寄回家去。
這三十塊錢夠家里開銷還有富余了。
之前桑非晚賣了金子之后,也有想過多寄一些錢給馬老太太,可是又想到家里好賭的蕭老三,混混蕭老二,給錢怕是馬老太太也花不到就沒了。
“我去拿錢給你你趕緊寄回去。還是你趕緊回去一趟。”
蕭北鳴見桑非晚著急擔心的從鐵桶里出來,又把她按了回去,“我媽沒什么大礙,需要的醫藥費也不多。是之前我媽借的大姨家的錢,大姨家要蓋房子,想找我媽想把錢給要回去。”
“哦,那就好。”桑非晚放了心。
頓了頓,她又意識到哪不對,“借了五百塊啊!之前婆婆說還找大舅家借了錢,你為了娶我,這是給了多少錢彩禮啊!”
原書里就只說了是高價彩禮,具體是多少沒有寫。
“三千。”
“我的天呀!這么多,她敢要,你也敢給呀!”
三千塊,按照這里的購買力和生活窮困程度,不亞于是找她要三千萬。
不對也不能這么算。
她沒了三千萬,還有幾個億,蕭北鳴沒了三千塊,一家五口都得勒緊褲腰帶,欠一堆的外債。
蕭北鳴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你這話說的好像不是你要的一樣。”
“當然不是我要的……”桑非晚心虛的找補,“是我舅媽要的啊,錢都被她拿去買房子了,我一分錢沒拿,你不是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