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寧忠勇的家人,看看他們怎么處理尸體?!?/p>
畢竟尸體沒死透,始終是個隱患。
等紀(jì)君驍帶領(lǐng)公安幾個人破了個案子回來,他便聽說王麗母子徒步用手推車一直推著寧忠勇回家。
“那女人真有毅力,她說就算走一個月才回到家,也要把寧忠勇帶回去,讓他落葉歸根,畢竟尸體是不允許上火車的?!?/p>
“紀(jì)神,我們都跟蹤兩個小時了,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回來了,畢竟還有公務(wù)在身啊。”
紀(jì)君驍只能無奈地點頭:“看來是我想多了?!?/p>
紀(jì)君驍晚上回來跟媳婦說起了這件事。
林染染見他一臉郁悶,便捏了捏他的臉,“怎么,你懷疑他假死?”
“畢竟死得太順了,有點不敢相信。”
“你想多了吧,裴嶼安若是想救人,依他的性子,估計早去劫囚車了?!?/p>
“希望如此吧?!?/p>
“退一萬步講,就算裴嶼安真的收買了很多人把寧忠勇救走了,那寧忠勇這輩子只能改頭換面了,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再出來害我們的。”
“也是,現(xiàn)在只想把夏知青弄走,可惜,她太狡猾了?!?/p>
“慢慢來,紀(jì)家翻案才是重中之重,如今楊村長進去了,夏知鳶不足為懼?!?/p>
“媳婦說得對,看在為夫這么辛苦的份上,你今晚是不是該好好獎勵我?”
這人。
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
不過這幾天他早出晚歸的,回來的時候她都睡著了。
估計是忍不了了。
這男人啊——
呵呵,重欲。
“這種事,還要問?你以前上手的時候,也沒見問我啊?!?/p>
“那媳婦,我來了——”
林染染挑眉:“來就來,誰怕誰!”
……(付費內(nèi)容略)
夏知鳶收到五百塊錢跟裴嶼安的信,別提有多高興了。
姓裴的果然財大氣粗,也很好騙。
不,男人都好騙,除了紀(jì)君驍!
一想到得不到紀(jì)君驍,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夏知青,如今我們家沒有米下鍋了,這下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