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君驍的聲音越來越低。
夏知鳶又急著迎上去,“紀大哥,我扶你吧?!?/p>
……
林染染挺著圓鼓鼓的肚子開門的那一瞬間,眼前的一切刺得她眼眶發燙!
他們的大床上,此刻紀君驍古銅色的脊背泛著油光,夏知鳶雪白的雙腿纏在他腰間,她的裙子被他撩到腰際。
“你們在干什么?”
她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顫抖著指向糾纏的兩人。
紀君驍咬著夏知鳶的耳垂,喉間溢出低笑:“我跟她在干什么,你作為過來人不懂?”
他故意將夏知鳶往懷里帶,她鎖骨處新鮮的吻痕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混蛋,紀君驍,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林染染踉蹌著扶住門,妊娠反應帶來的惡心感與怒意絞著她的胃。
梳妝鏡映出她浮腫的眼瞼,與夏知鳶精致的煙熏妝形成慘烈對比。
男人扯開衣服,露出八塊腹肌上未消的抓痕:“你懷孕這么久,咱們就做過幾次,作為男人,我能忍?”
他突然掐住夏知鳶的后頸深深吻下去,“再者,鳶鳶才是我老婆,你一個小三有什么資格來指責我?是你,偷走了屬于鳶鳶的愛?!?/p>
林染染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顫聲問,“老公,告訴我,是假的,對嗎?”
紀君驍翻身將夏知鳶壓在身下,床墊發出令人作嘔的吱呀聲:“前世之事,我全都記起來了,前世既然你負了我,這一世,便要承受來自我的報復!”
說完,他故意將夏知鳶的裙子扯得更開,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膚。
“不,不是這樣的。”林染染蜷縮著捂住肚子,羊水混著鮮血順著大腿流下。
夏知鳶指尖劃過紀君驍腹肌的溝壑,紅唇輕啟:“親愛的,你這樣刺激她,萬一她流產怎么辦?”
紀君驍突然將枕頭砸向林染染,“那更好,就她,也配生我的孩子?還不趕緊滾出去!”
……
“不——!”
林染染猛然從噩夢中驚醒,指尖死死攥住床單,額間冷汗順著下頜線砸落在枕套上。
她大口喘著氣,目光在黑暗中慌亂游移,直到觸到身側涼透的被褥,心臟才驟然沉下去半寸。
還好,還好,只是個夢。
嚇死她了。
夢境與現實相反。
一切都會好的!
下腹突然絞擰般抽痛,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