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隊跟3隊的人犟,夏知青更犟。
她根本就賣不得高價,偏要逞強。
“夏同志,你可得想好了,這借據一旦寫了,這債你可就逃不掉了。”楊隊長勸。
夏知青又氣又委屈,“寫,要不然大伙都以為我欺騙他們來著,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今日拿進城的繡工都好得很,大家給我的這些貨太差了。”
“不是,怎么反而怪起我們來了?”
“就是,你昨晚收獲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夏知青,你要是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自己說到做不到,真惡心。”
“我不管,我家就是三十塊,給我寫。”
“我家也是。”
……
“行了,都別爭了,我寫借據還不行嗎?我說到做到。”
夏知鳶被逼無奈,只能寫下借據。
這夏同志一下子背了好幾百的債務,真是自找罪受。
楊隊長拼命嘆氣。
夏知鳶暗自慶幸今日說服了楊阿四幾人,讓他們今晚不要來1隊,否則三人肯定跳出來撕她。
紀君驍:“她真敢寫借據?”
林染染:“普信女唄。”
“啥意思?”
“自大的意思。”
“大嫂,2隊跟3隊的人就這樣放過她了?”紀君瑤感覺不可思議。
林染染:“那還能怎么辦?把她打得半死?打死了去哪要錢?”
“可她能掙那么多錢嗎?她除了哭博得大伙的同情,她還會什么?”紀母很是疑惑。
林染染,“為了面子,她肯定要寫借據的,至于能不能還得上,那便另當別論了。”
“這個夏同志,她以為躲得過初一,躲得了十五嗎?怎么不干脆跟大伙認個錯?明天給不了大伙錢,估計會被打斷腿吧?”紀父十分不理解。
紀君善:“她覺得明日能夠賣高價啊,真是無可救藥。”
林染染:“如今市場已經飽和了,這些東西也沒有多少市場了,好在咱們只收1隊的貨,三弟也懂得隨機調整價格,否則東西很難賣出去。”
紀君善笑:“不知道為何,我就是喜歡賣東西。”
林染染:“咱們家三弟未來可期。”
紀君驍:“我也可以的,要不然我下次也跟三弟進城去學做生意?”
紀家人全都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