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染:“威脅?”
“不然呢?”
“那做完證,你倆也沒說話?”
紀君驍拼命搖頭。
他不擅長說謊,一旦說謊,他耳朵就會紅。
很明顯,他說謊了。
罷了,說兩句話罷了,他居然不敢承認。
估計是上次跪蒼耳的事件讓他心理有陰影。
是她的,誰都搶不走。
不屬于她的,死命也護不住。
“媳婦,這次是因為做證需要不得已跟她說了兩句,我以后保證不再跟她多說一句話?!?/p>
林染染:“說話而已,也沒那么嚴重?!?/p>
不是,媳婦生氣了?
以前她死防嚴守,現在突然松口了,讓他更有危機感了。
但是他拿鞭子抽女同志這形象太過于惡劣了,萬一說出來嚇倒媳婦怎么辦?
好男人是不應該打女同志的。
他握著她的雙手:“媳婦,除非是涉及到你的事情,否則我是斷不會跟她說話的?!?/p>
林染染取笑:“整得我倒像妒婦了。”
“我就喜歡你這樣,這證明,你在乎我。”
林染染:“……”
“以前你心里只有你表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我恨不得將他給嘎了?!?/p>
林染染:“這算是表白嗎?”
紀君驍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深情地說道,“嗯,媳婦,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以前是,以后也是,如違此誓,讓我從此不舉。”
林染染笑了:“呀,居然發毒誓?”
紀君驍:“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就算把命拿給你也行。
林染染:“好啦,相信你了,收拾一番,等會我們偷偷去我干兒子家?!?/p>
“啥?”
“你忘記我在火車上認干兒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