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表哥為何要陷害紀家?難道是貪污一案,紀家是無辜的?否則表哥為何要咬著紀家不放啊。”林染染厲聲問道。
“那些事,我怎么知道。”那人不耐煩極了。
也是,一個小蝦米罷了。
不值得浪費時間。
“那你慢慢想吧,不跟你玩了。”
林染染說完,轉身朝著玉米地走去。
她低頭檢查手中的槍,發現里面連子彈都沒有。
藏在暗處的人,到底是誰?
“不是,你回來。”
“林染染——”
那人喊到最后嗓子都啞了,林染染都沒有理他。
晚上大伙下工回來發現知青院居然綁了個奄奄一息的男人,全都嚇了一跳。
紀君驍和紀家人則是第一時間跑去找林染染。
“這是怎么回事?”
“這人好面生,是誰?”
“知青院除了林同志,沒人了,難道是林同志把人綁了?”
“不能吧,她一個孕婦怎么可能斗得過年輕力壯的男人?”
“怎么不可能?林同志會得可多了,智取懂不懂?”
……
知青院的眾人議論紛紛。
夏知鳶則神經繃緊。
她的糧票跟肉票是一個陌生人給的。
那天她找個隱蔽地方剛想要解手,卻被人沖出來捂住嘴巴。
她都快嚇死了。
好在那人給她塞了糧票跟肉票。
天下居然真的會掉餡餅,這人或許是神經病。
可那人說了,以后他若是說了暗號,她就得幫他。
暗號是——
“午夜玫瑰!”